楊珩擺了擺手,和顏悅色地說:“報上你們的姓名,說說具體情況。”
慕嵐冷哼一聲,耍起大小姐脾氣:“我們稱武城的劉知府為師叔,也拜見過左軍都督府的劉銘憲將軍,這些夠不夠?”
楊珩卻說:“只憑這些的話,不能說明你們是劉家人。”
映天表現得中規中矩:“堂主大人,我師父劉牧可在?”
楊珩頓時雙眼發亮:“不必多言,請跟我來吧。”
看見堂主大人熱情地邀請兩人遠去,大家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
三人來到一幢雕樑畫棟的閣樓前,徑直走入大廳後,發現劉家的幾位高層正等候在這裡。
楊珩向大家介紹了唐映天和劉慕嵐,兩位年輕人拜過諸位強者後,在家主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映天的嘴巴很甜:“這裡和水藍星的劉家一樣,既和諧又親切。”
慕嵐也很激動:“家主大人,我們就像回到家一樣感到特別溫暖。”
劉雨村樂呵呵地說:“你們有家的感覺甚好,劉牧會為你們的到來倍感欣慰。”
總教劉孟堯說:“映天,我們經常聽劉牧說起你。你在水藍星已是人傑,來到皇暝大陸也不簡單啊。”
楊珩笑道:“你們剛才不去看他們的戰鬥,真是可惜了。”
右護法劉默然迫不及待:“你說說看,具體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楊珩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剛才的戰鬥,不僅提到唐映天詭異的身形功法,還道出他身上溢位的赤色真氣。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天底下還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劉孟堯驚疑道:“映天,你的武道境界還未突破真元境,怎麼會有真元之氣?”
楊珩興致更高:“你可否介紹一下剛才用的身形功法?”
唐映天靦腆地說:“這個……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擁有赤色真氣。”
接著,他毫無保留地將《風裂破空術》和自創的《虛空遁》講了出來,卻沒有點明其中的空間技。
聽了他的介紹,劉家幾人饒有興致地討論起來。
半晌後,劉默然說:“地級的《風裂破空術》被你改成天級的身形功法,已是非常難得。”
“你還在這個基礎上衍生出一部無比玄妙的《虛空遁》,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沉思了半天的劉孟堯也說:“我怎麼悟不出‘翔空’的招式?真是奇了怪了。”
劉默然感嘆道:“我們何止無法領悟,也看不出《虛空遁》的品級啊。”
映天嘿嘿憨笑:“這部功法實際上是一種空間技。”
眾人無不震驚,劉默然激動地說:“劉牧說過你領悟了空間意境,沒想到會如此厲害和玄妙!”
劉雨村感嘆道:“劉牧能收你這個徒弟,真是莫大的造化啊!”
幾位高層會心一笑,劉孟堯卻嘆息道:“如果家尊他老人家看見你……”
他見家主向自己微微搖頭,趕緊閉口。
慕嵐急忙問:“家尊在哪裡?”
映天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衣角,提醒不要打聽別人的秘密。
因為每個勢力的高層都是各自發展的保障和基石,他們的一切負面訊息都是絕密,不可洩露。
正在這時,劉牧龍驤虎步地走了進來:“徒兒、嵐兒,你們總算來了!”
映天和慕嵐激動地站了起來,直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位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劉牧哈哈一笑:“認不出我了吧?”
半晌後,映天才驚喜道:“師父,真的是你嗎?怪不得我之前說到老人家時,守衛隊長劉誠反應那麼大。”
劉牧回到皇暝大陸後,因為沒有了水藍星天地法則的束縛,武道境界又恢復到氣動境巔峰。
他現在已經突破到真元境的境界,已從之前的耄耋老人變成了一位介齡為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劉牧打趣道:“我還認不出你們夫妻倆呢,一個個長得像十來歲的少男少女一樣。”
隨著武道境界的提高,兩人確實發生了一些變化。
特別是唐映天,現在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介齡,彷彿是一個活脫脫的嫩白少年。
慕嵐歪著腦袋看了過來:“哎呀,平時與他在一起沒有察覺,現在卻發現他變得這麼年輕,我以後咋辦啊?”
眾人鬨堂大笑,劉牧說:“別擔心,你以後努力修煉就是。”
慕嵐嘟了嘟嘴:“我已經很努力了,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