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潛伏生涯,遊走在生死的邊緣,神經早就繃的死死的,這些人長期壓抑,情緒極度煩燥,自然也是急於蒐集罪證。”
“這就是最大破綻,倪永孝利用這一點,頻頻做大買賣,自然可以像釣魚一樣把這些臥底一個個的都給釣出來。”
“最近倪永孝就在放風,說下個月從泰國過來一批貨,大概有五十公斤。你們訊息靈通的,應該已經聽到風聲了吧?”
黃志誠有些懵,看了看一臉吃了屎一樣,臉色難看的陸啟昌,疑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訊息並沒有對外聲張,只放給了那四個人還有我,大概只有我們那幾個人知道吧!”
“你怎麼沒向我彙報?”
李言翻了個白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黃三年:“這擺明了是在釣魚好吧!貪功心切,會害死我們的。”
“這樣的訊息我這半年已經知道不少了,要是事事都報給你,現在我墳頭的草都長出來了!”
陸啟昌盯著李言:“你怎麼知道這是假訊息?”
“倪永孝這個人狡猾陰險,卻很惜命的,他明知道身邊有內鬼,怎麼可能做大買賣。就是做,也是讓其它人代勞,比如韓琛黑鬼那些人,怎麼會親自涉險,凡是他親自去收貨的,全是假的。”李言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你判斷下個月的交易,也是假的,那你覺得他會怎麼試探?”
“事情到這裡已經很清楚了,好吧!”
“只要對那四個人分別告訴不同的時間和地點,然後倪永孝再臨時抽調一些外人,分別陪著那些人或者還有我,一個一個的試。或者兩兩交叉,輪到誰的時候,被警察堵住了,誰就是臥底。”
李言不屑的說道:“只要你們貪功,你們自己就會把臥底暴露出來!”
陸啟昌和黃志誠聽完後神色大驚,額上的汗水汨汨而下,緊張又慌亂的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臉的沉重。
沒想到這個倪永倪年紀輕輕,竟然比倪坤更加狡猾老辣,竟然專門設計來對付臥底。
敵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難以對付,這讓兩人都是愁眉不展,心情沉重。
“這麼說,周家群是被我害死的...”
“倪永孝真是狡猾奸詐...”
陸啟昌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黃志誠則是恨恨的抱怨道。
李言心道,人家是提著腦袋在刀尖上行走,你們要人家的命,還不準人家動動腦子。
這本身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戰場,技不如人,有什麼好埋怨的。
黃志誠試探的說道:“即然這樣,我們不動不就完了!”
李言不露聲色的笑了笑,黃志誠自己也沒發現,兩人之間的地位,悄無聲息的就發生了變化,主客易位,現在黃三年已經在跟著自己的思路走,不自覺的在向自己請教。
“這樣也不行,倪永孝找不出臥底,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下次還不知道想出什麼辦法。”
“總不能每次的訊息都不用吧,那樣臥底就失去了意義!”
“再說,萬一他真的走貨,你們無動於衷,豈不是眼睜睜看著那些害人的東西流入香港。”
黃志誠煩燥的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誰也不知道倪永孝的交易是真是假,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李言想了想,說道:“這樣,我儘量摸清倪永孝安排他們四個的時間和地點。然後交給你們,你們可以從中挑一個‘臥底’出來,讓倪永孝幹掉,這樣他就放心了!”
“倪永孝疑心重,心狠手辣,只要有警察出現,無論那人怎麼解釋他都不會信的,此計萬無一失。”
“況且,倪永孝身邊的人,身上都有幾條人命,惡貫滿盈,壞事做盡,也不算委屈了他們。”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李言,倒是沒懷疑李言的忠誠。但是李言這麼年輕,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壓在他身上,是不是太冒險了些?
李言渾然未覺,一幅情況盡在掌握中的自信:“讓倪永孝安心一段時間,他最多試探幾次,次數多了他也會搞得疑神疑鬼的,自然就放棄了。”
“最近這段時間,就不要聯絡臥底了。他那裡真要走貨,不是還有我盯著嗎!”
“放心...”
“你們儘管把目標盯在那些大佬身上,以倪永孝現在的身份,決不會輕易犯險的。想將他人贓俱獲,短期內,幾乎沒有可能!”
黃志誠和陸啟昌兩人相互看了看,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