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下去就傷了根本,不利於以後的收割了,要養一養了,適時的停了手!
最近和年秋月天天在一起遊覽西湖,兩人已經戀姦情熱,對彼此的心意也心昭不宣,已到了要捅破窗戶紙的時候了。可自己已經待了快二十天了,這杭州不但風景秀麗還有美人相伴。
真是捨不得離開啊!
該怎麼辦呢?
得想個辦法拖一段時間。
於是某一天的晚上,欽差行轅鬧騰了起來。
“來人啊,來人啊!”
半夜三更,寂靜的夜晚,李言憤怒的吼叫傳遍了整個行轅。
阿爾多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一邊跑一邊慌忙的穿著衣服,李言周邊已是打著火把的侍衛,個個緊張的到處搜尋著!
“王爺,出了什麼事!”
“什麼事!行轅裡遭了賊了,你們是怎麼守衛的,都是酒囊飯袋,廢物,通通都是廢物!”李言怒目圓睜,爆怒的看著院子裡的侍衛。
阿爾多嚇的渾身哆嗦,心都糾起來了,平時十爺溫言細語的,從來不發脾氣,沒想到一發怒,這麼可怕!
趕緊上前問道:“王爺,您受傷了沒有?讓奴才看看”
“受的屁的傷,杵在這兒幹什麼!趕緊抓賊,五十萬的賑災銀票被偷走了,快去給我追,都去追!”
“嗻...你們幾個保護王爺,其它人跟我追!”
阿爾多一聽丟了五十萬的銀票,也嚇了一跳,問了問其它人都說沒見到賊人,但也不敢馬虎,連忙帶人跑了出去,不管追不追得到,態度最重要,一定要把姿態做足。
一夜忙碌,自然是什麼都沒有抓到。
訊息傳到府衙,知府李鐸的心都顫了一顫,不禁哀嚎道,天殺的賊人,你偷誰不好,偏偏偷到欽差大人那裡,而且一偷就是五十萬兩。
李鐸自然明白那五十萬兩就是自己半月前交上去的賑災款。
十爺也是的,拿了錢還不快走,天天和年羹堯的妹子到處遊山玩水,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
這倒好,被人盯上了!
丟了五十萬兩的賑災款,這是多大的罪名,傳到京裡皇上怪罪下來,這杭州府上上下下數十名官員通通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十爺會不會倒黴,自己不知道,反正自己是完了。
說不定沒等到十爺被皇上責問,十爺就會摘了自己的頂子,罷官奪爵丟到大牢裡,這是很容易做到的,就算自己在京裡有靠山,這治地無方縱容盜匪,丟失五十萬兩賑災銀子,就是太子也保不住自己。
李言在杭州就像一個幾千瓦的大燈泡亮在黑夜裡,一舉一動所有人都在關注著,李言近來迷上了年羹堯的妹子,整天兩人粘在一起,杭州府裡的官員士紳就沒有不知道的。
很多人都在私下打趣,這江南水鄉的女子拿下了京裡的多情阿哥,言語之間多半帶著豔羨。
其中還有不少人,私下買來絕色女子送到欽差行轅,想巴結上李言。
誰知十爺一個不要的全都退了回來,一心一念的撲在年秋月身上,連帶著年羹堯的行情也跟著見漲。一改以前的沒人待見,現在是天天都有人請著年大人吃飯飲宴,身份不到還排不上號!
一大早,年羹堯得知訊息後趕到欽差行轅,一進門就看到齊唰唰的跪了一大片紅項子,李鐸和杭州府的大小官員都在其中,李言站在最前方憤怒的咆哮著:“廢物,都是廢物,杭州府的江洋大盜,都橫行了半個月之久,你們竟然一個都沒抓住,現在還讓人偷到了欽差行轅。”
“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皇上駐蹕的地方,本王爺代天子巡幸地方,手握尚方寶劍,那就是代表了皇上,那些盜匪竟然能偷到這裡,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啊!...”
“說話啊...”
“一個個都在這裡口口聲聲說著下官有罪,本王不要聽這些,給你們三天時間!”
“三天之內,若是不能捉到盜賊,找回賑災款,本王就將你們頭上的頂子摘了,押赴京城,你們自己向皇上解釋去!”
李言發著脾氣喘著粗氣,將桌上的杯子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後“嘭...”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碎片亂飛。
“都杵在這兒幹什麼...”
“滾...都給本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