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長社去,章老必定也能猜到,雖不知徐寅是何時得知章老出手之事的,但以你我行程,必定要被章老追上。”
羊壇的話,讓劉伶很是不可思議。
“我等先行,且那章老須從泰山郡趕來,如此都能追及我等?”
羊壇很認真地點頭:“必定能!我八歲之時,曾被章老自雒都,一晝兩夜之間揹回泰山郡。”
雒都到泰山郡,距離不下兩萬裡!
劉伶也自吃驚,不由問道:“是何神通?”
這本領,和飛一樣快了!
後漢蔡伯喈公所繪《駕風雲圖》,能使人御風而行,一晝一夜也不過一萬四千餘里,一晝兩夜才將將兩萬一千餘里。
可是要倚仗《駕風雲圖》飛行,首先要有大修士的法力,而且法力必須極其雄厚才能連續不斷催動它。
一晝兩夜,毫不停歇地催動《駕風雲圖》,若只是單獨的大修士,不算朝廷那些傳聞中的五品、六品高官顯宦,恐怕找不出任何一個能夠做到的。
羊壇道:“我亦不知,當時問章老,只說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
劉伶越發後悔,他自己這些年除去為了方便自己飲酒、登山,修煉了幾個沒什麼“大意義”的法術,餘下的精力就全都用在逃避、玩樂上面了。
若是他早知憑藉一句《論語》,就能修成如此神通,又何必擔憂什麼禍患呢?
禍患來時,他只需要背上親人,跑就完了!
什麼禍患還能追上他一晝兩夜兩萬裡的腳力?
正感慨間,羊壇忽然拉住劉伶,指左側一片峭壁方向問:“剛剛可看到一頭大鳥?”
劉伶停步,只見羊壇指的方向,刀劈斧剁一般,是一面平滑無比的峭壁懸崖,灰褐色的石頭像是被燒結的琉璃,光可鑑人。
這毫無疑問是中古大能留下的遺蹟。
事實上劉伶和羊壇腳下的山體,與那峭壁相對的邊緣處,也該是這般模樣。
:()乾心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