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只是委屈巴巴道:“臣妾覺得,她們今兒都不懂臣妾的心思了。”
“怎麼?不想和孤獨處一室嗎?”
宮承凰聽到那句“不懂臣妾的心思了”,只覺得倍感膈應,沈漣漪的心思,那些奴才不懂?
可分明那些奴才有眼力見得很,見他想與漣漪溫存,全都不聲不響退了出去。
堪堪想到這裡,宮承凰便已經開始有些鬱悶了。
眼下雖是白日,可宮殿的門一關,加上冬日嚴寒,窗子都是緊緊攏著的,唯有宮承凰賜給沈漣漪的夜明珠在發出朦朧的光芒。
沈漣漪看著夜明珠的光芒,從宮承凰身後淡淡散發出來,映入沈漣漪的眼眸。
沈漣漪這會兒才清醒了些,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
她方才的話竟然是不小心表露了些許不願的意思。
沈漣漪微微攥緊自己的手心,揪著宮裝的裙角,聲音細的像蚊子一樣開口解釋。
“殿下誤會了,臣妾怎麼會不願意和您獨處?”
沈漣漪的聲音軟軟糯糯,聽得宮承凰心底癢癢的,宮承凰一時來了興致,想著要是做那種事情,把沈漣漪弄哭,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宮承凰眼底的幽深之色越發濃重,沈漣漪原本都準備好開始長篇大論,好好解釋了。
可她半天沒有等來宮承凰的回話,等來的是宮承凰越發濃重的呼吸聲。
沈漣漪瞬間覺得腰腿已經開始痠軟了。
她真的受不了太頻繁的房事。
可她確實也有好幾日沒有被宮承凰寵幸了,這回是怎麼都找不到理由了。
宮承凰的喉結上下滾動,手已經摸到了沈漣漪後背的腰封之上。
等會發生什麼,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沈漣漪輕輕閉上了雙眼,宮承凰的吻也順勢落在了她的唇畔上。
唇舌糾纏之間,宮承凰順勢拉過一張毛毯,蓋在自己身上。
沈漣漪素雅的宮裝襖裙此刻悉數被解開丟在了地上。
取而代之的是宮承凰緊貼著的身體,灼熱滾燙,還有一張輕如羽毛的毯子,溫軟舒適。
沈漣漪身上的那股酥麻之感,隨著宮承凰的指尖,一起在遊走。
宮承凰的額間已經沁出了些許薄汗,眼角帶著情慾,整個人都已經沉溺在沈漣漪那柔軟的身體之上。
沈漣漪是身子發軟,可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迷迷糊糊地睜大了眼睛,腦海中清晰地算起了日子。
冬至前後,似乎正好撞上她來月信的那段時間了。
沈漣漪感覺到自己身下湧出一股暖流,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每個月必來的月信,沈漣漪面上一頓,心底害臊得很。
她猶豫之間,抓了抓宮承凰寬闊的後背。
正在努力的宮承凰,被沈漣漪這小貓撓癢一樣的舉動給吸引了注意力。
他壓抑著沙啞的嗓音,聲調裡滿是剋制。
“怎麼了?”
沈漣漪扭動著身子,似乎是想推開宮承凰一般。
宮承凰臉上瞬間一黑,直接欺身壓得緊緊的,冷聲道:“為何躲開?”
沈漣漪此刻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但還是小聲變扭說出了口:“臣妾來月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