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緋紅,身子也開始軟了起來。
宮承凰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抱起懷中的女子,朝床邊走去。
沒想到,這裡的床鋪因為沈漣漪入府倉促,還沒來得及換新的,不但被褥的料子不好,上頭還落了一層薄灰。
宮承凰壓住心中的旖旎,和已經發緊的下腹,橫抱著沈漣漪走到了窗邊的軟榻旁。
輕輕把懷中嬌媚可人的女子放在了軟榻上。
沈漣漪彎著小腿,側坐著,單手撐著身子,看著眼前的宮承凰,眼角微微泛紅。
宮承凰被看得心猿意馬,直接坐在了軟榻上,將沈漣漪抱到他身上。
一點一點卸去女子的衣衫,任由女子僵硬著身子跨坐在自己身上。
宮承凰的衣服,卻依舊全整整齊齊穿在身上,而沈漣漪卻被宮承凰剝得只剩一件貼身的裹胸。
沈漣漪的眼神越發地迷離起來,身子也開始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要怎麼去應對。
宮承凰隔有些忍不住,卻又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腦子裡昏昏沉沉想起來往日宮承羽書房裡偷偷擺著的畫冊。
宮承凰一下子有了方向,狹長的丹鳳眼一眯。
不過片刻,沈漣漪便眼角帶淚,沒了力氣。
屋子裡不斷傳來令人臉紅的聲音,只隔著窗戶,叫外頭的丫鬟、太監都聽得清清楚楚。
沒有經過人事的妙玉和妙言,一下羞紅了臉。
心底都感嘆道這太子殿□□力也太好了吧?
福公公卻一臉喜色,對著外頭的天空雙手合十,低聲道:“上天保佑!真的沒事!”
妙言是長孫良娣帶來的人,自然不敢亂言。
妙玉的膽子大一點,有些緊張地低頭開口問道:“福公公,您這是在祈禱什麼?”
福公公回頭,本來想呵斥一下這不懂事的丫鬟。
但腦子裡一回憶,這丫鬟似乎是沈奉儀從將軍府帶來的。
眼下沈奉儀是太子殿下第一個碰的女人,妙玉是沈奉儀身邊的人。
福公公不由得給了妙玉一點面子。
“你們主子是有福之人!”
妙玉還是一臉迷茫。
“福公公,什麼意思?”
福公公翹著蘭花指提點道:“沈奉儀可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女人。”
此言一出,妙玉顧不得什麼形象尊卑,微微吃驚地捂住了嘴。
邊上的妙言也臉色有異。
這不就是在說,前邊入府的那些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
位分高又如何?太子殿下根本不碰那些女的。
豈不是意味著,長孫良娣、沈良娣,還有先前入府的林良媛、徐昭訓等人皆是沒有承恩過太子殿下的?
妙言心底一下慌了,這長孫良娣讓自己來沈奉儀這裡,絕不是平白無故的。
她的家人還在長孫侍郎府中當值做事,她只能聽長孫良娣的。
妙言此刻只能祈禱,長孫良娣不要讓她做些掉腦袋的事情。
天色幾乎要全暗下去了,屋子裡才緩緩傳出宮承凰再次吩咐叫水的聲音。
福公公直接派了粗使丫鬟抬了熱水進去,門一開一關,妙言和妙玉兩個丫鬟,心思各異地站在外頭,等著主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