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差了前身幾籌,不過王凡在練了十幾趟之後漸漸有了感覺,槍勢不但沒有衰減,反而愈發虎虎生風。
王凡正在高興,突然一聲嗤笑打斷了王凡的興致。王凡收槍看去,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袍青年正輕蔑的看著王凡。
王凡大怒!“你是誰?偷學我家槍法,不怕死嗎?”
那白袍青年一點也不因為看了別人家的機密而羞愧,更不怕王凡的恐嚇。邁著四方步,放著六稜屁,一搖三晃的走到王凡面前。
“你就是王凡吧?把王家的槍法練的如此不堪,還有臉恐嚇我?練武不行也就罷了,品行還很惡劣,在長輩房裡不檢點簡直不當人子!”白袍青年說完啪的一聲開啟個摺扇搖了起來。
王凡當即就火了,說我槍法不行也就罷了,畢竟現在不是原身。說我在長輩房裡不檢點,那不就是說我耍流氓嗎?
王凡原身的記憶還是有的,從頭到尾都是大夫人抱著原主好吧,原主一動都沒敢動好吧,這特麼不是赤果果的汙衊嗎?叔能忍,嬸不能忍!
王凡用手中槍指著白袍青年大聲呵斥道:“滿嘴噴糞的東西,信不信我抽你?”
白袍青年搖頭晃腦的說:“我還就真不信了,有種你抽我呀!你抽我呀!你抽我呀!”
砰的一聲擊打跟著嗷的一聲慘叫響徹王府夜空,倒在地上的白袍青年捂著肩膀滿地翻滾。
王凡有些意外的看著白袍青年,咂了咂嘴嘟囔著:我還以為是個高手,你也太賤了,拼命要求我抽你,你說你賤不賤,誰能跟你比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