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亮、馮田這下是徹底服了,要說之前還有點傲嬌,現在除了敬畏還是敬畏。
大成神箭!東主居然是大成神箭手!
軍中最服的就是強者,如果說之前是看在八兩銀子份上歸順王凡,現在則是心甘情願的跟著王凡了。
縣丞現在是心情不錯,一場巨大的危機被解除了,這又是一個功勞。
衙役捕快雖然被打的不輕,總歸三家還是沒下死手,而三家的死傷……誰管他呢?搶東西被打死也是活該,話說那是誰在射箭?那叫一個準啊!
一邊安排救治傷員,一邊押著俘虜回到了縣衙大牢,大牢裡還有不少人,這些俘虜一來就有些擁擠了,縣丞捏著鼻子進入大牢檢視一番,對牢頭說有沒有罪責小的,事不大的放出去一些,把這些襲擊官差搶劫店鋪的傢伙關進去。
牢頭一聽立刻道:“有啊!我這就處理,於是把一些小偷小摸的放出來不少,這時一個牢房裡有人大喊:“大人,我是當朝首輔的兒子,請您放我出去”
縣丞停了一愣,什麼?當朝首輔的兒子?沒開玩笑?
他看向了牢頭,牢頭撓了撓頭說道:“是縣令大人讓關進去的,這幾個人倒是一直宣稱自己是官員子弟。”
縣丞頓時覺得頭疼,這都是什麼事啊?無奈之下縣丞提審了這五個人。
經過仔細盤查,覺得這五個人真是官員子弟的可能性很大,於是縣丞做主釋放了五個傢伙。
五個人包頭痛哭,終於可以出去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坐牢,而且還被特殊對待。
縣丞之所以放了他們五個,主要是縣令去向不明,回來的可能幾近於無。而這五個人並沒有違法犯罪的真憑實據,萬一真是首輔之子或許還能結個善緣。
五個人雖然被釋放了,但站在縣丞身邊不走,縣丞問道:“怎麼還不離去?”
沈公子道:“縣令吉奎拿走了他們全部銀錢,是否可以歸還?”
縣丞道:“吉奎已不知所蹤,你們的銀兩要找他去要了。”
五人一聽頓時傻眼,縣令跑了?沒錢怎麼回京?於是便向縣丞借錢,縣丞後悔的要命,真不該跑去監牢,玩什麼親力親為呀?
他苦笑著道:“本官一向清正廉潔,沒什麼銀子,就給你們五十兩吧,這已是我多年積蓄。”
五人還想再要點,縣丞大袖一揮道:“本官很忙,你看抓到這麼多賊人還沒處理,我們以後再聊吧。”說罷匆匆離去
五個人出了大牢直奔之前住的客棧,結果發現那個在外接應的傢伙正躺在客棧裡養傷,一問才知道被人打傷了關鍵部位,無法行動。
五人決定去找王凡撈點銀子,之前就盯上了他,一時貪婪改了人選,落得個雞飛蛋打
五人在客棧洗漱一番換了嶄新的衣袍,大搖大擺的直奔拍賣行。
當他們來到拍賣行樓下時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只見上百人躺在地上等著救治,七八個郎中忙的腳不沾地。
起箭的起箭,上藥的上藥,還有十幾個衙役指揮著青壯抬走地上的傷員,地上到處都是鮮血,特別是拍賣行門前,說是血流成河都不為過。
幾個夥計用水桶抬水前來刷洗,一桶桶的水倒上去血色變淡,也不知倒了多少水還沒洗淨。
五個人有些恐懼,瑟縮著問差役:“這是發生什麼了?”
差役道:“有人想搶劫拍賣行,被縣衙的捕快差役打敗了。”
五人想起被抓回縣衙的那一百多人,心中很是緊張,原來這裡發生了搶劫案。
五人來到拍賣行門前,一個護衛喝道:“什麼人?今天錢莊當鋪歇業,有事明日再來。”
五個人被護衛那凌厲的眼神嚇得後退,還是李公子要鎮定一些,和聲道:“我們來找王凡,我們是京城來的,你告訴他我是當朝首輔之子李純。”
護衛仔細看了看他們,並沒有再多問,叫來一個護衛接替自己,便去了斜對面的酒樓。
五個人愕然,這是幹什麼?直接就走了?
剛想再問,接班的護衛道:“他去找我家公子了,你們等著吧”五人只好站在門口等候。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個護衛返回帶著五個人向四海酒樓走去,他們被帶到了四海酒樓的三樓一個豪華大氣的包間兒。
王凡坐在那裡正等著他們他們,幾人見到王凡後立刻來了精神,其中那個沈公子高昂著下巴對王凡道:“你就是王凡?首府之子前來你這裡做客,你難道不應該在樓下迎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