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的口供伴隨著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
縣丞帶著人一直圍觀,也不敢上前制止。
等後來的這些人審問完畢,一個頭頭模樣的人向縣丞這邊走過來,邊走還邊包紮著腦袋,上面一個口子還在滲血。
縣衙這邊有些慌亂,不過縣丞沒動他們也不敢動。那人來到縣丞面前問道:“誰是縣令?”
一時寂靜無聲,縣丞咳嗽一聲道:“縣令不在縣裡,現在是本官做主。”
那人一聽皺起眉來,“那我們總兵被殺現場是誰去勘察的?又是下了什麼結論?”
縣丞道:“是本縣經驗豐富的捕頭、仵作勘察的現場,結論是雙方言語不和發生互毆同歸於盡。”
“放屁!我們總兵乃是三階武者,那些人加一塊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對手,怎麼會同歸於盡?”那個裹著頭的傢伙發了怒。
捕快走上前道:“現場是我勘察的,的確如縣丞大人所說,現場是五對九的互毆場面。”
那個裹著頭的傢伙看了看捕快道:“你仔細說說”
捕快道:“是趙錢孫三家的人發現了兇案現場,當地的坊長報的案,我們到了現場首先看到的是總兵大人的親衛倒在門口,似乎是要衝出去呼救,流血過多沒了力氣倒地死去。
進屋後發現有兩桌翻倒在地的飯菜,應是在酒桌上發生了衝突,總兵大人那桌四個人,根據現場情況判斷應是總兵大人先動的手,一刀砍掉了一個傢伙的頭,又刺死了另一個傢伙……”
“慢著,先砍的是哪個方向的傢伙,後刺死的又是哪一側的傢伙?”裹頭男打斷後問道。
捕快比劃了幾下才道:“總兵大人是左手持刀先砍掉的是左首那個人的頭,又刺死了右側那個人,被對面的人潑了湯水眯了眼後一劍穿胸,但總兵英勇臨死前一刀砍掉對面傢伙的半個脖子。”
捕快也是個伶俐的人兒,淨撿著對方愛聽的說,沒辦法這群兇人惹不起啊!
裹頭男聽罷思索了一會兒道:“我們總兵的確是左撇子,你判斷的現場情形不差,那些個三姓狗賊不使陰招是傷不到大人的。另外的四個兄弟都是三階武者,是怎麼折在對方手裡的?”
“將軍,對方六個人也是三階武者呀!你的四個兄弟為了保護總兵大人拼死了六個三階武者了不起啊!”說完還豎起來大拇指,其他捕快也跟著豎起大拇指。
裹頭男很是滿意,放過了縣衙一方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忽然回頭:“既然你們都知道了為啥不去捉拿三姓家奴?”
捕快苦著臉道:“將軍,我們要是有你們一半的本事早就把他們抓進大牢了,我們只能上報州府,請求援兵。”
“哎!你們是太弱了。”說罷轉身離去。
縣衙的人悄悄的跟著這批兇人,怕他們亂來傷到無辜百姓。
很快盯梢的衙役回來彙報,這些兇人去了四海酒樓,縣丞心中一緊,那王凡也是個兇人,雙方不會打起來吧?
想到這再也坐不住了,點齊人馬時刻準備出發。
這些兇人實際上就是歐路的親兵,當初歐路不顧勸阻只帶了四個人來望海,一是藝高人膽大,歐路已經是接近四階的武者了,還帶著四個三階武者,有誰能傷的了他。二是私離駐地乃是大忌,輕車簡從來去如風減少麻煩。
現在這些親兵來到四海酒樓想解開最後一個謎團,一進酒樓百十個大兵便把一樓坐滿,一些散客識趣地離開了。
裹頭男和另外一個高壯漢子走向迎來的掌櫃,見面問道:“王凡在哪裡?”
掌櫃回道:“請跟我來,東主在三樓等著二位呢”。
三人上樓,夥計們迅速給一樓的大兵們端茶倒水,發現有人受傷趕緊去請了郎中。
大兵們互相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但目光中透露著一絲善意。
王凡在三樓接待了兩個軍官,二人見王凡只是個少年也是驚奇,攪動了望海風雲的竟是個少年?
三人落座,王凡舉杯道:“兩位將軍請用茶”
兩人也不是跟什麼人都豪橫,王凡乃武勳世家總兵之子,作為同樣的武將還是要尊重的。
兩人同時舉杯一飲而盡,王凡詫異,但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我是王凡,不知二位將軍如何稱呼?”王凡率先發問
“在下勇武校尉馮田”裹頭男率先回道
“在下英武校尉馬亮”高大壯漢接著回道
“你們是歐叔叔的部下?”王凡繼續發問
“正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