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知道怎麼死的,不過衣衫都撕裂不少,看起來眾人是經過一番撕打。
除去這五個山賊,還發現幾具骸骨,看腐朽程度應該不是同時死的,其中一具骸骨潔白如玉,引起他的注意,用錘子敲了敲,竟然錚錚似金鐵之聲,他的眉心有個小洞,這應該是他的致命傷。
這山賊大當家不知道是不是從他身上得到的符籙冊子,還有三張護身符,按照他多年小說閱讀經驗,這種骨頭都玉化的程度,肯定是修真之人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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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為什麼死在這裡就無從知曉了。
這個空間很小,小到張安陸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用的?
說是儲藏室,有些牽強,修真之人不得有個空間法寶,就算沒有,隨便弄個陣法也行。誰會設計這麼個弩陣來保護這麼小的儲藏空間?
“陣法、陣法。”這個念頭提醒了他,這裡會不會有陣法!
張安陸把那幾具腐屍和骷髏骸骨全都扔了出去,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每一個角落。
毫無線索!
“看來只能大力出奇跡了!”掄起錘子,朝著牆壁砸去,一股反震之力當即把他彈開,同時錘子上傳來一股熱流。
“哈哈哈,錘哥啊錘哥,還得是你!”張安陸欣喜若狂,自己這破陣的方式絕對天下第一。
錘子不斷掄起,透過錘子傳來的熱流強弱,他就能判斷陣法的破解進度!
時間一點點過去,張安陸的耳朵裡已經全是“咚咚咚”的敲擊聲,枯燥而無味的敲擊帶給他的每一股熱流都讓他更加興奮。
他眼前好像出現一個遊戲裡的進度條,而且眼看著就差一丟丟就可以達到百分之百了,他興奮度也即將達到極致。
“這錘子下去就見分曉了!”張安陸憋著一口氣,卯足了勁錘下。
“嗡--”眼前的牆壁好像變成一片水波紋,然後幻化成空,牆壁還是牆壁,不過出現了一個石門。
張安陸一推石門,一陣黑色的霧氣從門框上噴出來。
還好他帽子上的綠光一閃,霧氣就消散如煙,只是嗆得他咳嗽了幾聲。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網友良言,誠不欺我!”張安陸舉著火把試探著看向石門內。
裡面別有洞天,中間有張床,床紗曼妙,看不清楚。
張安陸壯著膽子走進去。
“有人嗎?”沒有任何回應,張安陸舉著火把往中間的床走過去。
床上好像坐著一個人,身材纖瘦應該是個女子。
“是人是鬼?”張安陸真有點膽小了,這玩意要和囡囡一樣的,憑自己的實力恐怕要交代在這裡了。
“估計是死了吧!”要是活人早就動彈了。
他掀起床上的帳幔,這帳幔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編織而成,潔白透亮,薄如蟬翼。
舉著火把靠近那人的臉龐。
一雙血紅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
“哎呀,臥槽,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張安陸的火把都嚇得脫手了,掉在床上,那薄薄的帳幔竟然絲毫不損,而那個盤坐的紅眼人也一動不動。
“我擦,不會是殭屍吧!我也沒帶黑驢蹄子啊,早知道這樣我就準備上了,至少弄個穿山甲的爪子做摸金符啊!”張安陸一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驚恐的心反而鎮定了下來。
拿出錘子,幾步走過去把火把撿起來,仔仔細細的照著那紅眼人看了又看。
這人恐怕是走火入魔了,大眼珠子瞪的溜圓,這衣服倒是挺考究,掐金絲、走銀線,黑底紅紋,非常不錯。
張安陸伸手去脫他衣服,結果手一碰那衣服就化成了齏粉,這紅眼人瞬間一絲不掛。
這把張安陸給看臊了,拿錘子懟了懟男子的肩膀,發現他身體已經硬了,連皮肉都是硬的。
“這練得是什麼功?”張安陸稍微用了點力一敲,噹一聲發出金屬聲響。
“莫不是傳說中的銅皮鐵骨!這不知道能不能熔鍊,可這把人弄熔爐裡燒,那不成了火化了嗎?算了算了,我揹著你回去就夠驚世駭俗了,我再把你煉了,太不人道。”張安陸嘬著牙花想到聽多。
“也沒儲物戒指,也沒儲物袋,你搞這麼複雜的機關、陣法就為了保護你這銅皮鐵骨啊?”
“為什麼修了仙還這麼窮,我不理解?”張安陸舉著火把離開床的位置,在房間裡繼續探索,靠牆一張石桌,一沓符紙爛成泥樣了,一根符筆,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