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陸啊,我又去吳獸醫那拿了些藥,你抹臉上試試吧!”老劉頭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大中午才滿頭大汗的回家,遞給張安陸一個小藥罐。
“辛苦了,老爺子,快坐下歇會兒。”張安陸拉了個板凳給老劉頭坐下。
老劉頭抹了把汗,滿臉不忿的說:“吳獸醫這個老犢子,愣是坑了我五兩銀子,還不讓我走,硬跟我聊了小半天,讓我把三妮子許給他們村吳大傻子家的吳二傻子,這把我氣的,把他家門一腳踹倒了半扇,這才脫身。那吳二傻子才十二歲,讓我三妮子去給他當童養媳,我呸。一路上越想越氣,恨不得返回去把另一半的門扇也給他踹了,這老犢子。”老劉頭可找到訴苦的人了,劈哩叭啦說了一通。
“吳獸醫的藥是真不錯,小妮兒背上一點疤痕都沒留,我給熬一下,敷上試試啊!”三妮子接過藥罐,扭身去熬藥。
張安陸勸了幾句老劉頭,問他還有一厚實點皮子,自己想做一雙鞋子。
老劉頭轉身到屋裡取了幾張皮子放桌上。
“這塊野豬皮夠厚實,做鞋底子不賴,這應該是鱷魚皮做鞋面。”老劉頭對獸皮越來越有研究了。
“還有蟒皮嗎?我在外面加一層。”
“有點邊角料,蒙鞋面應該夠了,我去給你拿!”
張安陸不習慣穿那種長靴,打算搞一雙短幫的運動款鞋子。
“來,安陸哥,你躺下,我給你上藥!”三妮子端著藥膏過來。
“這個應該不疼吧!”張安陸有點後怕的問。
“吳獸醫說不疼。”老劉頭說道。
張安陸回到房間躺下,三妮子把藥膏往他臉上一抹,張安陸渾身一下子繃緊了。
“吳老犢子,臥槽泥馬!”張安陸心裡暗罵。
這疼痛感和之前的藥沒啥區別,老劉頭又被坑了。
“是不是太燙了,安陸哥?”三妮子吹了吹繼續塗。
“沒-事-”張安陸從牙縫裡擠出倆字,後槽牙咬的牙根子都要斷了,太疼了。
三妮子給他上敷了藥,張安陸疼得都不敢大口出氣,還好疼感忍一會兒就沒事了。
被敷了幾大塊黑藥膏,看起來更滑稽了,三妮子既心疼又覺得好笑。
“你們這幾天忙什麼呢?”張安陸要等藥膏幹了才能動,趁此獨處機會跟三妮子聊聊天。
“我和我姐在做你設計的揹包,賺了很多錢。”三妮子說到賺錢忍不住的笑起來。
“上次那彩鱗的長筒襪做了嗎?”張安陸接著藥膏糊著臉,厚顏無恥的問道。
“好了啊,我拿給你看。”三妮子轉身就回自己屋裡去了。
“唉,我是想看你穿上啊!”張安陸略帶遺憾的在心裡嘀咕。
“看看。”三妮子一手拎著一條彩鱗襪,做工是很精細,而且按照張安陸的設計要求特意鏟的很薄。
“挺好,挺好。”張安陸伸手摸了摸。
“這材質是真的好,就是不知道穿起來是什麼樣子?”
張安陸的話讓三妮子一下子就羞澀起來,把襪子往懷裡一卷,跑出門去。
“完蛋,給妹子惹生氣了。”張安陸暗罵自己一句,尋思等會兒給她設計雙鞋子哄一鬨。
閉著眼正在想為什麼自己泡妞技術這麼差勁,看來想開後宮有點難啊,這樣的穿越人生是不完整的!
“安陸哥,你睡著啦?”三妮子嬌羞的低聲輕語問道。
“沒---有---”張安陸睜開眼睛,眼前三妮子身著彩鱗旗袍,大腿上穿著彩鱗長筒襪,整個人在陽光下猶如仙女降世,整個人都散發著奪目的光彩,一張含羞帶怯的俏顏更是狠狠擊中了張安陸的內心。
渾身一熱,鼻子突然湧出兩股鮮血。
“哎呀,安陸哥,你還有內傷沒好呢?”三妮子關心的坐到床前,用袖口給他擦血。
“妹子,你先把衣服換了吧,別弄髒了。”張安陸仰著脖子,心噔噔噔狂跳,再不敢看了。
“你還流血呢!”三妮子著急的扯了兩條麻布,直接給他堵上,張安陸上次也是這麼做的。
“好了,好了,妹子,沒啥事,就是上火了!”張安陸乾脆躺平了閉上眼。
“沒事就好了,嚇死人了,流這麼多血,你別亂動了,我給你打點水洗洗。”三妮子說完就出門打水,被二妮子看見了。
“呦,穿這麼漂亮給誰看呢?”二妮子明知故問。
“要你管!”臊的三妮子頭也不敢抬的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