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如何?”
馮洋對邊疆態勢瞭若指掌,道:“敵國戰將祝允行,於西嶺城一戰成名,回合斬殺我國老將塗英,麾下五千赤帆刀盾兵,衝殺勇猛,悍不懼死,斬殺我國士卒四千,俘獲兩千,雄踞西嶺城,窺伺西境,西風城若破,我西嶺高原,一馬平川,地域雖廣,可無關無隘,三日可達平安城,久安城以及萬安城。”
馮源接著說:“平安、久安、萬安乃陽安國之糧倉,失之與亡國無異。只要佔據這三城,陽安國不戰而亡。”
,!
馮洋接著道:“這三城周圍雖有三十多城,可無險可守,只能據城禦敵,出城迎戰,無異於自取滅亡。”
張安陸插道:“聽二位所言,如親臨戰場,這情報能力實屬難得。”
馮洋嘆道:“這也是無奈之舉,我馮家大小商號在西嶺城經營多年,要時刻關注敵我局勢,有風吹草動都可以提前應對,小弟也是詳細的詢問了撤回的掌櫃主事,才得到如此詳細的情報。因此推斷出馬元和韓繡此戰勝算全無。屆時陽安國定然生靈塗炭,我馮家家業也難保周全!”
張安陸皺了皺眉說:“若讓令尊贈予韓繡勁弩十架,狙殺祝允行,勢必可挽回些局勢,再請韓繡上書君主,增派兵卒,重奪西嶺城,此滅國之危可解否?”
馮源說道:“事實遠非如此,陽安國國君已失民心,且鬥志全無,起用韓繡也是無奈之舉!國無可用之將,城無可守之兵。”
馮洋沉聲道:“唯有取而代之,一戰立威,方能激起兵將士氣。”
張安陸說:“邊疆告急,而國內生亂,豈不是敗亡更速?”
“鎮遠侯威名遠播,只要他振臂高呼,響應者必揭竿而起,邊境駐守將士多是鎮遠侯之舊卒,且保家衛國之戰,只要統帥世人信服,定能士氣高漲,奮勇殺敵。”
“鎮遠侯麾下有五千騎兵,乃是百戰精英,有賢弟三千鐵劍,三千鐵甲裝備相助,就算是敵軍刀盾兵長驅直入,也不過是俎上魚肉。”
“所以,我需要這勁弩呈上家父,轉交鎮遠侯,只待時機成熟,三千鐵甲騎兵,將踏平來犯之敵,重奪西嶺關。”
馮洋滔滔不絕講完,眼神炯炯有神看向張安陸和馮源。
“洋弟算無遺策,有經天緯地之才!必將全力扶持,以成大事。”張安陸讚道。
“好!成大事。”誰能想到在這車間之中,三人竟然能夠左右整個陽安國的命運。
馮源、馮洋帶著弩箭、鐵甲、鐵劍攜貼身護衛直奔陽關城馮家。
此刻馮家正一片紛亂,馮庸在城中巡查商務時,竟被人冷箭射中後心,舉家上下一片惶惶。
內宅之中,馮庸穩坐榻上,根本沒有受傷,原來他覺得君主暗查馮家久矣,卻遲遲沒有證據,可能會出此下策,因此出門時都會身著多層皮甲,沒想到還真發生此事!假裝中箭倒地,還放出風說命不久矣。
陽關城都有些動盪,馮源、馮洋在路上就聽到風聲,加緊了步伐,每人親自攜帶包裹,直接進入內宅,看到馮庸身體無礙,才放下心來。
“為何不在東雨城經營,跑這裡湊什麼熱鬧?”馮庸雖老,虎威尚在。
“啟稟家主,我兄弟二人有急事需要單獨與您詳談。”馮洋的話讓馮庸幾個兄弟一愣。
“賢侄,有何事不能當面講清?”馮洋叔父問道。
“此事還未十分把握,且屬私事,有關源兄那位結義兄弟,因為他不喜行事被傳揚,所以想私下與家主商議一下,各位叔父勿怪!”馮洋的理由非常充分。
“各位兄弟先回吧,按我剛說的計劃行事,切記萬勿多言。”馮庸一發話,眾人告辭而去,屏退左右之後,馮庸看著年輕一輩子最出色的兩個人,眼光柔和了不少。
“說吧,是什麼事?”馮庸開門見山道。
“爹,我等帶了神器,可解馮家之危!”馮洋見沒人了,也不再和馮庸客套。
“你先說說我馮家有何危?”馮庸不無考量之意。
“君主嫉恨一也,國破家亡二也。”馮洋簡明扼要的說完,馮庸點頭。
“何計可解此危?”
“鎮遠侯!”馮洋三個字就說中了馮庸心裡所想。
“何物可解?”
“爹,您請看!”馮洋和馮源開啟包袱,鐵甲、鐵劍、鐵弩。
“你二人好大膽子!好大膽子,不愧是我馮家後人!”馮庸眼湛精光,雙手抓住兩人肩膀用力捏了兩把。
“你大哥、二哥均是碌碌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