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子發現了財富之道。
“你不覺得累就行!”張安陸自然不會藏私,手把手的教,沒幾天功夫都學會了,家裡有的是皮子,兩姐妹開始了創業之路。
五日轉眼即到,張安陸一大早拉著小車帶著三妮子和一車的皮包去趕集,順便聽馮源的回信。
去集市的路上都能遇到拉小車的商販,說明馮源發展的不錯。
張安陸把車子停在恆昌鋪的門外,三妮子看著車,他去找掌櫃的。
“張兄弟,這是馮老爺的回信。”掌櫃的規規矩矩雙手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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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之後,張安陸瞄了一眼,大概齊能看懂,還是讓掌櫃的給他念了一遍:“安陸賢弟,為兄會在七日後到恆昌鋪與你會面,一別多日,甚是想念,保重貴體。兄,馮源。”
張安陸謝過掌櫃的,隨手把三妮子縫的揹包送給他作為謝禮。
掌櫃的一看揹包,雙眼放光。
“這是張兄弟製作的?”
“是我妹子做的。”
“可還有其他?”
“有一車,準備集市上賣掉!”
“我全要了!五兩銀子一個!”
“五兩?”三妮子聽完掌櫃的話,難以置信的伸著小手數著手指頭說。
“如嫌少可再商量!”
“不少,不少。”三妮子連忙點頭答應。
掌櫃的檢查過車上的揹包,讓夥計搬到店內,然後結清了銀兩。
“如果賢妹做出新的揹包,都可以送來我恆昌鋪,保證不讓您失望。”
“好的,好的!謝謝掌櫃的。”三妮子拿著錢袋,連連道謝。
張安陸辭別掌櫃的,拉著三妮子趕了個集,玩到集散了才往回走。
“安陸哥,我也能掙錢了耶。”三妮子已經說了好多遍了。
“別忘了給你姐分一半,勞動所得,必須把賬算清楚,免得姐妹之間生出嫌隙。”
“知道了,安陸哥,我少要點,多給我姐點。”
“還是平分的好,多給你姐會覺得自卑。”
“為什麼自卑啊?”
“要懂得尊重別人,人人平等,同工同酬。”
“安陸哥,你懂的真多,我聽你的。”
三妮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張安陸的背影上,從未離開過。
回到家裡,白花花的銀子倒在桌子上,二妮子都樂出眼淚來了。
想想自己男人因為二兩銀子把自己休了,現在自己一下就掙了幾十兩銀子,心裡痛快啊、委屈啊,一下子湧上心頭。
二妮子推卻半天才接過了一半的銀子,回到屋裡都不知道放哪裡好了,笑得三妮子腰都直不起來。
“笑什麼笑,你是沒吃過苦啊?”二妮子紅著臉把銀子放進皮包,恨不得抱著睡。
約定的日子到了,張安陸揹著揹包來到恆昌鋪,馮源已經到了,緊走幾步雙手拉住張安陸,把他請到後堂落座。
讓小廝馮傑備了酒菜,馮源吩咐他們不要候著了,要和張安陸一醉方休。
“賢弟,多日不見,你氣色更好了!不像為兄,勞碌命!”馮源給他斟了一杯酒。
“大哥正值盛年,創業維艱也要保重身體才是。”
“今日特地告假,定要與賢弟再醉一回。”馮源絲毫不覺得上次喝醉被小車拉走丟人。
“那喝酒之前,賢弟先送大哥一樣東西,助助興。”張安陸從揹包裡取出鱗甲,遞給馮源。
馮源接過之後,放在旁邊桌上,拿起最上面的護臂,用手摸了又摸,那蟒蛇鱗片大如核桃,薄如銅錢。
“這等品質的鱗甲,世間罕見啊!看這鱗片大小,要獵殺此等巨蟒,怕是百人也難全身而退。”馮源說的當然是使用石刀石斧的百人。
“這種鱗甲不知道價值幾何?”
“賢弟,這鱗甲我陽安國僅鎮遠侯有一副胸甲,還是與敵國交戰繳獲而來!價值萬金也不為過。”
“如果大哥有此等鱗甲百套,會有何主意?”
“百套怎麼可能!如果真有百套,可為謀國之本!”馮源眼神閃亮,以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兄如有此意,弟願贈之!”
“……”馮源陷入良久的沉默。
張安陸也不著急,馮源此人心思縝密,做事勤懇,現在作為一城會長,定然會接觸到更高層面的人物,男人對權利的追求是沒有止境的!
“賢弟,上次你贈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