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了,猛地翻身把張安陸壓在地上,張安陸沒法再砸它,雙手緊緊箍住它的脖子,鱷豬獸四腳朝天使不上力,喉嚨被緊緊勒住,身子扭動了一陣子就軟下來了!
“安陸哥,我快拉不住它了!”三妮子雙手都被繩子勒出血了,那隻鱷豬獸雙眼通紅,腮幫子鼓鼓的,捆著它的繩子一下子崩斷,一股水箭射向張安陸。
張安陸連忙縮成一團,用身上的鱷豬獸當盾牌,水箭根本沒傷害到他,可馬上,掙脫束縛的鱷豬獸就張著大嘴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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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陸一推勒死掉的鱷豬獸,從地上跳起來,一錘子敲在鱷豬獸嘴上,當時敲飛了它幾顆牙。
疼痛更加激發了它的獸性,腮幫子一鼓,水箭帶著血噴向張安陸。躲無可躲,張安陸只能一蹲,沒被射中,卻被牆壁反彈的水灑了一身。
這水的灼燒感比那小鱷豬獸強不少,張安陸身上的衣服都被腐蝕出小洞,身上也是起了很多紅腫的斑塊。
張安陸心一橫,拖著殘腿跳過去,砸了它腦門一錘子,鱷豬獸被敲得一愣神,喝醉酒一樣,四肢開始不協調,失去了方向一樣胡亂咬。
張安陸怎麼會放過這好機會,錘子照著它的眼眶子就砸,這地方可是它的命門啊,兩錘子下去,鱷豬獸就奄奄一息了,張安陸又補了幾錘子,直到它腦漿子都從嘴裡流出來才罷手。
“安陸哥,那個又活過來了!”三妮子在炕上跳著腳喊道。
張安陸轉臉一看,果然,剛才根本沒勒死,只是勒暈了,這傢伙一醒過來就鼓著腮幫子猛地一噴,張安陸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那土坯房一下子被噴出個大洞,這要是噴在人身上,不死才怪。
張安陸大腿劇痛,低頭一看,鮮血又崩出來了。現在也顧不上包紮了,那鱷豬獸噴完水箭,張著大嘴就咬過來,張安陸還倒在地上,躲是躲不開了,拿著錘子猛地一懟,直接插在了它嘴裡。
鱷豬獸咔咔咔的往外吐,錘頭剛好卡在喉嚨裡,下不去,也出不來,這下子沒法咬人了。可是張安陸也沒了武器,鱷豬獸畢竟是野獸,沒什麼智慧,甩不掉嘴裡的錘子就一直甩,也不管張安陸了,在不大的屋子裡轉著圈的亂撲騰,罈罈罐罐都給撞了個稀巴爛,三妮子把張安陸扶起來。
“安陸哥,怎麼辦啊?”三妮子看著兩隻鱷豬獸,小手嚇得冰涼。
“得找個兵器。”張安陸強忍著疼痛,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那個,那個!”三妮子指著地上的瓦片喊道。
地上打碎的瓦片是個三角形,尖端細長,跟個錐子差不多。
“妹子,我要是打不過它,你可別怪哥哥啊!”張安陸咬著後槽牙跳過去,撿起那瓦片子,心想:“這麼高難度的操作,真是要拼了我的老命啊!”
張安陸突然靈機一動,跳到一邊把那小鱷豬獸的屍體拎出來,往那大鱷豬獸的跟前一扔,那大鱷豬獸張著大嘴嗚嗚的叫,眼珠子瞪的老大,好像還要掉眼淚。
張安陸單腿一竄,尖銳的瓦片噗嗤一下子插進了鱷豬獸的眼睛裡。
鱷豬獸狂吼一聲,帶著血的錘子被它噴出來,差點砸到三妮子。
鱷豬獸一扭脖子,身子一掀,把張安陸推倒在地,一隻大爪子拍在他胸口,張安陸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噴出來。鱷豬獸獨眼猙獰的盯著他,張安陸渾身發毛,因為他看見鱷豬獸的腮幫子開始鼓起來,這要是噴到自己腦瓜子,恐怕是要滿天開花了!
“啊------”三妮子突然一聲尖叫,嚇了張安陸一跳,那鱷豬獸也是嚇得一回頭。
一個黑影在鱷豬獸的獨眼中逐漸變大,然後它的世界突然變成了紅色,然後陷入一片漆黑。
三妮子手裡拿著鐵錘子一下子錘爆了它僅有的一隻眼,巨大的震盪也讓它的腦子受到了致命一擊。
鱷豬獸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家三口也算是團圓了!
“妹子,我還能搶救一下!”張安陸看三妮子有點發愣,叫了她一句。
“啊!安陸哥,我來了!”三妮子扔了錘子把張安陸扶起來,屋子裡一片狼藉幾乎沒有落腳地了,只有炕上還算乾淨,三妮子把他扶到炕上。
兩人又驚又怕又累,喘了一會兒,張安陸才恢復正常。
“妹子,再幫哥重新包紮一下傷口吧!”張安陸真怕自己流血流死。
三妮子臉色也恢復正常,連忙給他重新包紮好。
這時門外傳來聲響,兩人心頭一緊。
“安陸哥,不會還有鱷豬獸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