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陸把玉牌懸在腰間,致謝道:“多謝部長,在下告辭了。”
“嗯。”老者往後一躺又埋進酒罈中間。
考官搖搖頭對張安陸客氣的說:“前輩,我送您出去!”
張安陸來到大廳,腰間的紅色五子像是磁石一般,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我老天,那是五品煉器師的玉牌。”一個女子驚訝的尖叫。
“這麼年輕的五品煉器師?”
“噓,小聲點,他可能駐顏有術,沒準是個前輩呢。”
囡囡看他出來,走到他身邊,小手抓住玉牌看了看,撇撇嘴,似乎不怎麼滿意。
一名身姿嫋娜的女子來到兩人身邊,一雙桃花眼“布靈布靈”對著張安陸放電,輕啟朱唇說道:“這位前輩,請問您可有道侶?”
張安陸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兩個來回,說道:“還沒有。”
女子把飽滿的胸挺的快頂到她錐子一樣尖的下巴,媚笑著說:“你看奴家可否做您的道侶。”
囡囡皺著眉說:“不行!”
張安陸也看不上這種水平的貨色,婉拒道:“孩子不願意,您請便。”
“前輩這麼有愛心,奴家也非常喜歡孩子的,保準不會虧待了她。”女子還挺執著,一直衝著張安陸拋媚眼,卻沒注意到囡囡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來,小手虛抓,這是隨時要掄錘子開乾的節奏。
張安陸立馬拉住她的小手說道:“您錯愛了,我已經有了摯愛之人,孩子都這麼大了。”
此時魯心月低著頭從測試室走出來,神情有些黯淡。
“怎麼了師妹?沒透過?”張安陸柔聲問道。
魯心月搖搖頭說:“我透過了一級測試,我已經是正式的一品煉器師了。”
“那為什麼不開心呢!”張安陸不解的追問。
“我太高興了,師兄不要擔心。”
旁邊的女子看到兩人的熱情互動,當即沉下了臉,低聲嗤笑道:“五品煉器師的眼光確實不敢恭維,這女人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圓臉蛋子大粗腿,想要親嘴夠不著嘴。”
“你找死嗎?”張安陸的眼神冰冷,目光箭一樣刺痛那女子的心神。
囡囡的赤銅錘都掏出來了,神識將女子完全鎖定。
“你,你要幹什麼?城內不能私鬥的!”女子虛張聲勢的喊道,身體已經像是篩糠。
“你死之後就不會考慮這些了!”張安陸握著錘子,一步踏出,氣勁完全鎖定女子。
龐大的威壓籠罩,女子當即跪倒,翹著圓臀喊道:“前輩饒命,是我失言了!”
女子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施禮道歉。
魯心月卻絲毫不在意她的話,柔聲細語勸道:“師兄,我們走吧。”
張安陸狠狠瞪了那女子一眼,也不想在煉器盟惹麻煩,帶著囡囡和魯心月走上大街。
“妹子你涵養功夫可真厲害,這都能忍。”
“師兄,她說話又不能把我怎麼樣?何必和她一般見識,而且城內禁止私鬥,沒有必要因為她幾句話打亂我們的計劃。”
“妹子你這性子真好。”
“咳咳。”囡囡不滿的盯著他,讓他適可而止。
張安陸立馬閉上了嘴,魯心月看向囡囡的目光多了點什麼。
張安陸此行目的達到,沿著街道閒逛,迎面走來一乘八抬大轎,三人讓到路邊,轎子從身邊走過,有人透過小窗看到張安陸,一掀窗簾,喊了聲:“停!”
轎子停下,張安陸扭頭看到一雙狐媚眼兒,心道不妙。
“好你個臭小子,害我跑斷了腿,終於被我找到了!”正是被奪舍的餘晴。
“前輩何出此言,我可是誠心誠意為您指明道路,至於遠近嘛,您沒問,我自然不敢多嘴!”
“還敢狡辯,很好!”餘晴越靠越近,狐媚眼兒更加勾魂奪魄,看的張安陸丹田下三寸開始激動。
“前輩當真誤會了,我還有事,後會有期!”
張安陸翹著屁股走路的奇怪姿勢讓魯心月掩口而笑。
囡囡好似無意般甩了一下胳膊,小手鞭子一樣抽中張安陸激動的部位。
“嗷---”張安陸的怪叫引來更多人的關注,恁的他臉皮城牆那麼厚,也覺得臊的不輕。
餘晴在後面冷笑一聲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城裡,否則恐怕要身首異處。”
“您這是在警告我,還是威脅我?”張安陸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