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兒10歲時，第一次見到她，她就是一副絕對理性的模樣。
她只認資料，不認情理。
他們對她根本勸不動。
“你知道‘欽原組織’在哪？”江行硯向前走了幾步，詢問方桐苒。
“我不知道。準確地說，欽原組織沒有固定地點。”
“什麼意思？”
“在末世後，欽原組織內部聚集了大量的異能者。有異能者可以跳躍時空，有異能者可以創造時空。所以，沒人知道欽原在哪。甚至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欽原的存在。”
葉晚知突然想到了季晏禮。
他不就可以創造一個時空？
把賭場開在他自己創造的時空裡，一個對於現實世界是虛無的地方，虧他想得出來。
“那我們要怎麼做？”葉晚知開口。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主角團裡有方桐苒，對於她要求加入隊伍，一點兒都不意外。
雖然她入隊的情節點，時間和地點都全然不同，但葉晚知早就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我們可以去‘虛妄之地’看看。”方桐苒早就做好了大量的研究和準備。
“不可以！”方師母大聲叫了出來。
她難得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小苒，我不許你去！那可是‘虛妄之地’啊！裡面全是虛妄！活人進去了怎麼可能出得來……”
全是虛妄？
那是什麼地方？
這麼古怪的地方一聽就很危險。
葉晚知此時只恨自己沒看完整本小說。
若她知道劇情，現在就不會如此被動了。
還有，她剛剛的魔怔……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機率學來說，沒有百分百出不來的地方。”
方桐苒看到了母親的反應，但她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
在她的邏輯概念裡，只要能進去，就一定能出來，只是用什麼方法出來罷了。
“況且……父親母親，你們也知道，聯邦內部現在有欽原的間諜入侵。如果不盡快剷除欽原組織，那麼世界真的離毀滅不遠了。”
“我不怕死，我感受不到死亡的恐懼。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了。”
方桐苒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像個莫得感情的小機器人。
但葉晚知從裡面感受到了深深的國家大義，以及少年意氣風發的自強不息的精神！
確實，方桐苒不怕死，江行硯一定要救回弟弟，而她又有必須完成的作死任務。
‘虛妄之地’還真是非去不可了。
“如果你們執意要去，可以。但你們不可以和她一起！”
方程忽然開口，矛頭直指葉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