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明明白白寫著‘你說呢?’
等老闆們都離開後,葉晚知把糧食囤貨逐一放到空間裡。
葉晚知現在對於意念取物已經非常熟練,但大批次的貨物她還無法一次性全部放到空間裡。
倒不是不能做到,只是這樣會消耗她極大的精神力。
她還是選擇輕鬆點的方式,一排排走過去,糧食一排排地消失。
糧食全部收納好後,兩人回到九樓,天基本黑了。
“你還有什麼要帶走的嗎?”
葉晚知主動詢問,視線掃了一圈江行硯的家。
朝著他家酒櫃的方向多看了幾眼,被江行硯敏銳地發現。
“想帶酒?”
葉晚知不肯承認,“你不是也挺喜歡喝酒嗎?”
江行硯抬眼打量她一陣,看似慵懶隨意、極好說話。
身上卻有一股睥睨天下之氣,令她不敢放肆。
“我就想帶怎麼了……”葉晚知軟了聲音,“你不讓我帶酒,我就不把你的衣櫃拿出來。”讓你沒衣服穿。
葉晚知難得像小姑娘似的。
江行硯沒想到她會為了幾瓶酒跟他耍無賴。
他眼底染上幾分不可覺察的溫度。
“這麼愛酒?”
“哼。”不知道為什麼,對上江行硯,葉晚知一身反骨就出來了。
其實她也沒那麼愛喝酒,只是覺得他那收藏的一櫃子好酒就這樣扔在這裡有點浪費。
江與城遲早淪陷,還不如帶走。
“醒酒器和酒杯記得帶上。”江行硯鬆口。
葉晚知面露喜色,跑到酒櫃前,把她喜歡的酒全部收了起來。
心滿意足,眉眼皆是笑意。
一開心,她又開始在江行硯的底線上來回蹦躂。
可能是作死任務做多了,留下來的後遺症。
“你認床嗎?”
長睫毛忽閃忽閃地眨著,彎著的眼尾裡藏著小小的不懷好意。
“怎麼?想把我的床也帶走?”
江行硯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清俊的下頜線因為不苟言笑而顯得格外矜貴。
“你的床有兩米二。”葉晚知加了一句。
那麼大的床看著就很舒服,躺著一定更舒服。
“葉晚知,別把算盤打到我頭上。”
江行硯毫無情緒地打量她片刻,顏色極淡的薄唇蘊藏著鋒利寒意。
無聲告誡。
“叮——作死值+100。”
葉晚知在腦海裡收到了他的警告,收斂了唇角的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