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插進汽車擋風玻璃的主駕視野正中心。
擋風玻璃出現如蛛網一般的裂痕。
開車的小王死死盯著面前突然出現的銀刀,大驚失色,嚇得把剎車死狠地踩到了底。
汽車驟然停下。
車上的所有人因為慣性,狠狠地往前摔。
“靠!嚇死老子了。誰幹的?!”
汽車上的人叫罵著下車,剛踩到路上,腳下便被黏住了。
四個人如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停在原地。
江行硯從樹後現身,繞過圖釘和透明液體,走到汽車前,拔下自己的武器。
“江……江行硯!”
老張在出發前看了許多次江行硯的照片,把這張臉記得死死的。
他不是早就開到前面去了嗎?
怎麼會在這裡埋伏他們?
“反派死於話多,這道理,你們懂?”
江行硯右手轉著銀刃,鋒利的刀鋒如舞蹈般旋轉在長指間,鋒芒盡收,顯得溫和聽話極了。
“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說一句廢話,少一根手指。”
江行硯簡單宣判完他的規矩,立即引起眼前人的不服。
老張叫囂著:“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說著,他下意識地想抬腳向江行硯走去。
不想,腳用了力卻沒抬起來,出於反作用力,整個人往前一摔,手往地上一撐,膝蓋也被黏在地面。
同時,一顆地上的圖釘扎入他的手掌。
老張嚎叫一聲,不敢再動。
江行硯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站在老張身側,不疾不徐地開口。
“你們來說,憑什麼?”
江行硯周身散發著懶得應付的冷淡,看向老張身後的兩個小年輕。
年輕人識相服軟,“我們會聽話的,你…你別過來了……”
老張是這幾個人裡面年紀最大的,雖然出師不利,他很快穩住心神。
“你們都不許給我說!聽到了沒有。”
江行硯表情平靜到像是在觀看一群猴子跳草裙舞,一副漠不關心的口吻計著數。
“一句廢話。”
銀刃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老張的小指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