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聚昌。” 貂聚昌語氣溫和,如春日暖陽般灑下溫暖的光輝,“我知道你沒有傷人,我也無意傷害你,有可能的話,我幫助你恢復如初,可好?”
距離貂聚昌將近兩公尺的衣櫃,緩緩自內開啟,宛如古老城堡的大門緩緩開啟,露出神秘的內裡。貂聚昌瞧見一名長髮披肩、滿身髒汙、衣衫襤褸的女孩,她的手中還緊緊握著幾束田裡的作物,那模樣彷彿是在黑暗中抓住最後一絲希望的可憐之人。
貂聚昌望著那略有印象的面孔,腦海中如閃電般劃過往昔的記憶,不禁脫口而出:“碧楚水,你是碧楚水!”
貂聚昌憶起曾在大學舞會上那璀璨燈光下見過的碧楚水,那長髮與面容此刻雖被汙垢遮掩,卻依然能辨認出往昔的影子。碧楚水點頭,卻只能發出一陣嗚咽之聲,似有千言萬語卻難以言說,彷彿喉嚨被無形的枷鎖禁錮。
“你信得過我嗎?若信得過,我來助你恢復原本模樣,帶你逃離這痛苦的深淵。”
碧楚水點頭,臉上依舊佈滿不安之色,那眼神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與迷茫。貂聚昌隨之隔空送出氣勁,手法嫻熟精準,封住她的神識,碧楚水隨即身體癱軟,如失去支撐的花朵,昏厥過去。
因擔憂碧楚水神智仍有問題,貂聚昌小心翼翼地封住她體內多數穴道後,方將其輕輕抱起,如呵護稀世珍寶般,飛出窗外,那身影在陽光下仿若帶著神聖的光輝。
“此處已無事,你們繼續巡邏,不要懈怠。” 貂聚昌向墨無痕言罷,回首望向五個女孩,“你們來辨認一番,是否認得她,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辦公大廳內,一張由普通病床改裝而成的特殊病床被迅速送來,那病床上佈滿了能封鎖精神力量的原石,彷彿是一座堅固的精神堡壘,可抵禦一切未知的危險。
床上捆綁著依舊昏迷不醒的碧楚水,在房間周圍安裝完備防護系統後,貂聚昌神色凝重,將所有人驅趕出門外,包括四女以及貼身不離的銅鎖,似要獨自面對一場艱難的挑戰。
透過神識探查碧楚水的身體,貂聚昌發覺其體內過於強大的精神力量早已將穴位開閉衝得混亂不堪,猶如洶湧的洪水衝破了堤壩,肆意氾濫。諸多不應開啟的穴位已然開啟,儘管她仍處於昏厥之中,體內的精神力量卻猶如奔騰不息的江河,持續湧動,似要將一切吞噬。
貂聚昌深吸一口氣,毅然決定以自身為媒介,引領她體內洶湧的精神力量透過自己的身體宣洩而出,令牆壁上的防禦裝置如飢餓的巨獸,予以吸收。待她體內的精神力量宣洩得幾近乾涸時,牆壁上的十多個裝置因承受不住過量的精神力量,如脆弱的瓷器般相繼爆裂,發出陣陣轟鳴聲。貂聚昌亦於此時,如完成一場艱難戰役的勇士,終止了兩人之間的連通,疲憊之色在他臉上悄然浮現。
“險些忘記為她留存些許力量!” 貂聚昌暗自思忖,臉上卻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接下來只需將她體內的穴位調整妥當即可,彷彿在修復一件破損的精美瓷器,需要無比的耐心與細緻。
“我現在需要另一張病床,還有銅鎖。” 貂聚昌對著監視器說道,他知曉隔壁不止有四女,連聽聞訊息匆忙趕回的四家主亦在,“她的精神力量已然宣洩得差不多了,我想調整她體內的狀況,為她重塑生機。”
“我們知道了,銅鎖即刻便到。” 蘇婉清的聲音傳來,那聲音中帶著關切與擔憂,“相公可有大礙?莫要勉強自己。”
“我並無問題,她體內皆是需要封閉的穴位,不會太過費力。” 貂聚昌明白她們擔憂自己會如上次幫她們開穴位那般元氣大傷,故而順口解釋了一番,試圖讓她們安心,可心中的疲憊卻只有自己知曉。
銅鎖推著一張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病床進來,那病床的滾輪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彷彿是命運的齒輪在緩緩轉動。顯然是備用的病床:“婉清,關閉監視器,待我完成之後自會通知你們。此乃私密之事,不便他人窺視。”
蘇婉清深知貂聚昌不想四位父輩瞧見銅鎖之後的模樣,可心中也對貂聚昌獨自行事放心不下,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
於是向妹子們使了個眼色,四女心領神會,分別將各自的父親推出門外,那動作輕柔卻又堅定,似在守護著一個神秘的秘密。
“好了。此處僅剩下我們姐妹四人,相公大可安心行事,我們會在此默默守護。”
貂聚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感激與溫柔:“銅鎖,躺於床上,我需你協助我校正她體內的穴位狀況。你是我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