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與天蠍已到鋪前安排點餐事宜。
就在等待店家上菜之際,貂聚昌看到大批軍隊正從店門前經過,一種低落沉重的情緒波動從低頭前行計程車兵身上傳來,這讓他不禁感到有些詫異。“摩羯,去打聽一下,這些士兵要前往何處。”
“是。”
摩羯正要起身,點完餐的獅子輕輕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小妹已經打聽好了,就不勞姐姐費心了。”
接著,獅子在摩羯身旁坐下,說道:“此事有些蹊蹺。朝廷已然偏安南方,就是為了躲避北方源源不斷的魔獸。可近日,在上谷西湖南邊的九溪十八澗一帶,出現了大量魔獸與魔人,致使不少百姓傷亡。如今朝廷正調集附近兵力前往圍剿,眼下經過的是剛從邊關趕回的八王爺麾下的軍隊。獅子略作推算,八王爺的軍隊想必是日夜兼程,否則不會如此迅速抵達此地。”
“九溪十八澗?這名字我有印象,好像是個風景極為秀麗的地方。” 貂聚昌笑著接過店家老闆娘遞來的大盤饅頭,說道,“我剛來這兒的時候,還曾想著去遊玩一番,後來事務繁忙,就給忘了。”
說著,貂聚昌想起自己曾在這個時空復活,而後接回銅鎖與小白的事情,便問道:“我記得此地之前似乎遭受過外族入侵,後來情況如何?那些外族怎麼好像都消失了?”
女孩們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由獅子回答:“公子所說的,應當是西夏。當時西夏入侵,從北至南,幾乎全境陷入戰亂,局勢岌岌可危,就連皇都都被攻破。然而,或許是上天庇佑,在最艱難的時刻,西夏突然分崩離析,入侵的外族士兵很快便撤離了。後來有情報傳來,說是他們也遭到了魔獸的攻擊,只好回去保衛自己的家園。此後,因魔獸阻隔,我們便再難得知他們的訊息。”
獅子稍作停頓,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留意他們這邊後,才壓低聲音說道:“前有西夏,後有魔獸,朝廷偏安南方實是無奈之舉。不僅因為南方富庶,且魔獸罕至,更重要的是,歷經西夏與魔獸之亂,朝廷元氣大傷,根本無力收復北方,只能暫且在南方休養生息。如今連南方都出現了魔獸的蹤跡,難怪朝廷會如此緊張,畢竟這已是最後的安穩之地了。”
“魔獸…… 魔獸似乎是由魔地核掌管,還是先找回巨蟹,再來決定是否插手此地事務。” 貂聚昌說著,看到一旁牆上張貼的通緝告示,不禁笑了笑,說道:“八王爺雖說剛回來,動作倒是挺快,我都已經被通緝了。”
順著貂聚昌的視線,四名護主血奴都轉過頭看向牆上的告示。果然,在一堆破舊的告示之上,貼著一張顯然張貼不久的新告示,告示上畫著一個年輕男子的頭像,與貂聚昌有幾分相像,頭像旁邊寫著 “欽犯貂聚昌” 幾個字,下方則寫著:“此人為亂黨賊首,曾統領邪血神教,憑藉高強武藝,多次對朝廷不敬,挾持太平郡主,擊傷朝廷命官,蔑視王法。奉皇上御令,活捉此人者,賞金三千兩;尋得其屍首者,賞金二千兩;若能安然找回郡主,另賞金三千兩,並封百戶侯。”
“他們想捉拿公子…… 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吧!” 天蠍小聲地在獅子身旁嘀咕著。在成為護主血奴之前,天蠍本就是侍奉獅子的宮女之一。雖說當時與獅子並不相熟,但成為護主血奴後,因同屬宮廷出身,彼此間多了份親近感,關係也愈發緊密。若非獅子堅持,她甚至還想繼續侍奉獅子。
獅子微微一笑,輕聲問道:“敢問公子,若遇到朝廷方面的事,我們該如何應對?”
“這問題似乎該問你吧?他們與你有血緣關係,你覺得該怎麼辦?” 貂聚昌笑著將問題拋回給獅子。
“獅子不敢擅作主張。” 雖這麼說,但獅子明白以貂聚昌的性格,是想了解她的想法,於是說道:“宮廷向來黑暗,諸多陳規陋習積重難返,外臣專權,結黨營私、官官相護的亂象屢見不鮮,已難以遏制。如今的皇上只能聽從大臣們的意見行事,雖說還有遊俠王等大臣堪稱中流砥柱,但仍無法阻止朝中亂黨營私舞弊。朝令夕改,致使百姓生活困苦,國家積弱不振。”
彷彿下了決心,獅子鄭重地說道:“雖說獅子有皇室血統,但請公子不必顧慮,獅子願一切聽從公子吩咐。”
“客官們在看這個呀?” 早餐鋪的老闆忙完一陣,留意到貂聚昌等人剛才在討論牆上的告示,便走過來搭話,“這是昨天發的榜。說來也怪,昨天早上榜文剛貼出,下午就聽說抓到了這人的手下,其中還有幾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今天晌午就要問斬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老闆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