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各類邪術。宮主常年深居簡出,極少露面,但在此處的二宮主卻不容小覷。她不僅武藝高強,還有頗有名氣的靈寵。自血神教血主銷聲匿跡後,這女子便登上了百曉生十大靈寵榜的榜首,憑藉一頭水系妖狐肆意妄為,還縱容門下弟子胡作非為。就連同盟會的三位皇子都拿她沒辦法,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帶著這群女娃兒前來,務必多加小心,千萬彆著了她的道。” 帝仁杰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眼前年輕男子的反應,只見貂聚昌依舊面帶微笑,邊點頭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我明白了。老哥,那是什麼?” 貂聚昌指著遠處四五個形似這個時代民間養雞用的半圓籠子,只不過這籠子足有三層樓高,由手臂粗細的黃銅條編制而成,在眾多大小帳篷中顯得格外醒目。
“那是獸籠。遇到大量魔獸時,可以將其抬起,自上而下把魔獸關起來,方便我們應對。” 溫仁杰說著,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說道:“前些日子還好,雖說大家功力有所減退,但十來個人齊心協力,倒也能抬得動。可如今,沒幾個人還能飛得起來,這些重金打造的獸籠已然成了擺設,頂多也就用來關幾隻無關緊要的小魔獸,供人參觀。”
眾人繼續前行,逐漸靠近城門。城門修建得極為高大,貂聚昌抬頭估量,大約將近十公尺,看上去氣勢恢宏。然而,這樣的高度對於任何一位護主血奴而言,都形同虛設。
此番前來,一是為了履行王素瓏與某位 “皇子” 的約定,二來貂聚昌也想讓護主血奴們藉此機會積累實戰經驗。
他不確定自己何時會離開,倘若真有那麼一天,這十二位姑娘或許能成為銅鎖、楚瑤依以及自己孩子的安全保障。也正因如此,他花費了大量精力提升血奴們的經脈強度,確保她們都能順利修煉血神經的最終心法。但在血奴們實力尚未達到一定程度之前,他必須全力保護好她們。
隱隱約約地,貂聚昌聽到怪獸的嘶吼聲,以及眾人的叫罵聲。在他左手邊的城門外遠處,還有不少因力量爆發而產生的波動。
“水行旗聽令!隨我前往城外支援本部,不得有誤!”
帝仁杰聽到前方傳來的命令,趕忙對著貂聚昌拱手說道:“小兄弟,我先行一步告辭了。”
貂聚昌點頭示意,轉身躍上第一部馬車,對駕車的獅子說道:“你聽到了,我去瞧瞧。告訴大夫人,無需前來相助,先安頓好眾人即可,我很快便回。”
“獅子遵命,請公子務必小心。”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獅子與其他血奴對貂聚昌的態度不再那般拘謹,偶爾還會跟著夫人們一起打趣他。但一遇到正事,獅子絕不敢違抗貂聚昌的指令。
貂聚昌微微一笑,釋放出被他壓制到極致的血神真氣。
儘管幾乎沒有真氣散發的跡象,但憑藉血神真氣之間的感應,獅子卻能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在身旁驟然爆開。或許是因為貂聚昌收束的真氣有所散失,這股壓力反而顯得愈發渾厚深沉,相比之下,自己所擁有的力量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獅子突然覺得,前些日子一同訓練的師父彷彿變了個人,強大的氣場讓她連頭都不敢抬起。
“不必如此拘謹。” 話音未落,貂聚昌已如一道黑影般躍過城牆,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獅子趕忙站起身,打了個手勢,守在馬車旁的同伴們紛紛登上馬車。在貂聚昌離開後,保護夫人們的重任便落在了她們肩上。
這時,摩羯來到獅子身旁坐下,“你也感受到了吧?”
“是啊!摩羯姐姐,” 獅子俏臉在路旁營區火光的映照下,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苦笑,“獅子原以為,修煉到五層血神經,與公子的差距應不會太大。可方才看來,公子的真正實力遠在我們之上,難道這血神經還有更高階的功法?”
“公子的經歷太過離奇,他不是也說過,血神經還有第六層心法以及第七層的三大禁招嗎?只是這第六層功法,需機緣巧合方可習得,而且我們沒有魔晶,幾乎不可能修煉。” 摩羯似乎對此事並不太在意,“別與公子比較,雖說公子練功的時間不過短短几年,卻已突破了天人的極限。再者,你沒發覺我們比普通的武林高手要強許多嗎?方才那些水行旗的人,恐怕沒一個是我們的對手,即便是雙魚,也能輕易戰勝他們。”
獅子點頭稱是,卻又隱隱有些心虛:“這我明白,只是我們這般隱瞞實力,真的妥當嗎?雖說我們依照公子所教的方法收斂力量,但也沒必要連公子都瞞著吧?”
“我也拿不準…… 前兩天聽小夫人說起公子以前的事,我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