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虞妙音的思緒飄回到師門,想起了自己的小師弟。
她記得小師弟就一心鑽研醫術,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宗師境界。
可此刻,眼前這男子的醫術,與小師弟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兩者相較,小師弟的技藝顯得太過稚嫩,完全無法與眼前之人相提並論。
隨著男子的按摩持續進行,虞妙音只覺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離。
她引以為傲的強大實力,在這股奇妙的舒適感面前竟全然失了作用,她竟然無法支撐身體的平衡。
虞妙音只覺得雙腿軟綿綿的,酥麻感從腳踝向上蔓延,直至遍佈全身。
讓每一塊肌肉都放鬆下來,變得綿軟無力。
她不得不伸出手,顫抖著扶住旁邊的牆壁,才能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但即便如此,身體還是微微傾斜,只能依靠著僅存的意志,才不至於癱倒在地。
就連那纖細的腰肢,此刻也微微彎曲,呈現出一道柔美的弧線。
“嚶嚀.......”
一聲輕柔的吟聲,彷彿春日裡微風拂過花瓣的輕響,從虞妙音的唇間溢位。
她的雙眸似是蘊含了一汪盈盈春水,波光流轉間滿是沉醉。
腦袋昏昏沉沉,仿若漂浮在雲端,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
而當虞妙音陡然意識到自己發出了這般失態的聲音時,雙眸瞬間瞪大,眼神中滿是驚慌與羞赧。
臉上的紅暈瞬間加深,彷彿要滴出血來,滾燙的溫度彷彿能點燃周圍的空氣。
她慌亂地伸出另一隻手,以最快的速度捂住自己的小嘴,手指緊緊地貼在唇上,似乎想要將那聲輕吟硬生生地塞回喉嚨裡。
實在是太羞人了!
她.......她怎麼能發出這種聲音啊!
虞妙音只覺羞意如潮水般將自己徹底淹沒,儘管心中對這份舒適與溫暖有些不捨。
可她還是強忍著,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拍了拍陸沉的肩膀,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飄落的柳絮:
“可以了,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再按了。”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與羞澀,快速地瞥了陸沉一眼後,便迅速移開目光,臉頰的紅暈依舊未散,甚至愈發濃烈。
陸沉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動作不疾不徐,沒有絲毫的貪戀。
他緩緩站起身,臉上掛著一抹溫和的笑意,目光依然落在虞妙音的腳踝處,說道:
“你這腳踝的暗疾應該持續很久了吧,都已經形成頑固傷了。”
虞妙音微微頷首,如墨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她也垂眸看了看自己有些微紅的腳踝,輕聲說道:“沒錯,是有一些時間了。”
陸沉接著說道:“我今天給你按了一下後,應該能夠緩解不少,但還有一些沒有徹底去除,估計最多也就能維持七天,到時候還會繼續在天冷和溼氣重的時候隱隱作痛。”
他一邊說著,一邊煞有其事地微微搖頭。
實則以他目前的築基修為,幫虞妙音徹底去除這暗疾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但他不僅沒有,反而還留下了一個開關。
這個開關可以隨時控制虞妙音的腳踝什麼時候疼痛。
而且不受距離和網路限制,比那啥還好用。
虞妙音抬眸,看著一臉關切的陸沉,眼中不禁掠過一抹柔意。
她朱唇輕啟,輕聲說道:“謝謝你。”
陸沉擺了擺手,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語氣誠懇:“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罷,他緩緩抬起頭,目光順著虞妙音完美的身形曲線向上移動。
當他的目光落在虞妙音的臉上時,恰到好處地閃過了一絲訝然和震驚。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著陸沉臉上的表情,虞妙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而迷人的微笑。
她挑了挑眉,眉梢間帶著一絲俏皮,而後歪了歪頭,如同一朵盛開的嬌豔花朵,笑著說道:
“看你這個表情,好像是認識我哦?”
陸沉嘴角上揚,輕輕點了點頭:“當然,我今天就是為你而來的。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
虞妙音聽聞,不禁掩嘴輕笑,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她微微歪著頭,面帶嬌嗔,半開玩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