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票，楊桃刻意地後退了一步，抬頭看向正在吃小丸子的患者。
“謝航，你看，他們吃的好開心。”
“你說…他們是不是也在做出各種各樣的選擇，比如選擇食物，讓自己能感受到快樂的食物。”
謝航點了點頭，但不知怎麼的，總感覺心裡不是滋味。
“應該……是吧！”
“嗯…”楊桃笑著說道，“這就對了，每個人都在不斷地做出選擇，這也是我的選擇呀。”
......
就在楊桃說話的空隙。
夜市攤前。
“好吃，太好吃了，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了！”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放下手中的筷子，咂著嘴讚歎著。
說完，他又捧起盒子喝了一大口湯汁，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
下一秒。
老者順手拿起柺杖，站了起來。
抬頭看了眼謝航的方向，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來。
“呵呵…小兄弟，這小丸子，是你做的吧？”
此時的老者滿臉紅光，哪裡還有剛來時的那種虛弱感，反倒是經過小丸子的滋補，屹然間有了一副老態龍鍾的感覺。
“嗯。”謝航點了點頭，“正是小子做的。”
“哈哈哈……”老者打了個哈哈，瞅了眼夜市攤前剛換上的幾個大字，誇獎道，“好，好一個「養身小丸子」，好吃，太好吃了！”
笑著，老者又指著身後的患者們問道，“小兄弟，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謝航搖了搖頭，賠笑道，“對我來說，你們只是一群肚子餓的人。”
“哈哈，沒錯，我們的確是一群餓死鬼。”老者點了點頭，“我已經餓了一個月，而我身後的這群人，最少的也餓了一個星期左右。”
“哦？”謝航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們是，厭食症患者？”
“是的。”老者先是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冒著白煙鍋裡的又轉口道，“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我不知道你這小玩意是如何做到的，但就是讓我這個厭食了接近一個月的老頭子突然來了食慾，要是沒有它，估計再過幾天，我可能就徹底成為一具屍體了啊。”
“哎？對了，小兄弟，你這小丸子怎麼賣？”
“一份十元。”謝航指了指夜市攤前的優惠介紹道，“第二份可享受半價優惠！”
“這樣嗎？”老者點了點頭，盤算道，“咱們一共198人，每人吃了兩份，那就是2970元……不過，咱們都在住院，可沒錢給你啊。”
“不礙事…”謝航擺了擺手，笑道，“我做的小吃能讓厭食症患者集體產生食慾，我高興還來不及，只要你們還想吃，今晚完全免費！”
謝航說的沒錯。
如果眼前的老頭沒說假話。
那麼。
經過這一群厭食症患者的光顧。
這‘養身小丸子’的招牌，算是徹底打響了。
他相信，只要過了今晚。
自己的小丸子，絕對能夠火爆江南市。
能讓不同程度的厭食症患者集體產生食慾。
這份逆天的功效，恐怕沒幾個人忍得住吧？
只要招牌響亮起來，幾千塊還算得上什麼？
“哈哈哈……小兄弟好氣度！”
老者伸直腰桿，撫須笑道，“只是我這一把老骨頭，怎麼能欺負一個年輕晚輩，這要是說出去還不被笑話？”
說著，他揮了揮手。
“今晚所有的費用，我包了，現在每人再上兩份「養身小丸子」，小兄弟，沒問題吧？”
謝航笑著點頭，“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