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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為防她生氣，還故意貼著她的小腿蹭了蹭。
&esp;&esp;“嘶~”
&esp;&esp;蘇酥的心瞬間就軟了，她歉意地看向牛阿婆：“不好意思啊，小黑是我養的夥伴，它就是皮了點，沒什麼壞心眼的。”
&esp;&esp;“它有異能吧？”
&esp;&esp;這事早晚也隱瞞不了，蘇酥點點頭：“對。”
&esp;&esp;“嗯。”
&esp;&esp;牛阿婆的反應太平靜，蘇酥這會兒也有些看不懂了：“阿婆你不害怕嗎？”
&esp;&esp;聽到這話，牛阿婆的嘴角短暫地擠出一絲笑：“人都能變成喪屍了，一條蛇還有什麼好怕的。”
&esp;&esp;這倒也是。
&esp;&esp;牛阿婆不牴觸小黑，蘇酥心底格外高興，她將紅燒兔肉端出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吃。”
&esp;&esp;牛阿婆也沒推託，回廚房炒了一盤青菜、一盤西紅柿炒雞蛋，拼在一起，也算是一肉一蛋一素，比北區的低階異能者吃得都好。
&esp;&esp;黑蛇早已被餵飽，此刻懶洋洋地縮在雌性的大腿上，蛇信有一搭沒一搭地掃著她的小月復處，但也只能舔舐到那層單薄的衣物。
&esp;&esp;餐桌上格外安靜。
&esp;&esp;這也是上輩子與牛阿婆吃飯的常態，蘇酥早已習慣。
&esp;&esp;“我準備給你打造一柄彎刃短刀。”
&esp;&esp;“刀身長四十厘米，這個長度既不會讓人輕易搶走你的武器，也方便近戰砍喪屍。”
&esp;&esp;上輩子，牛阿婆給她打造的也是這個武器，再次聽到，蘇酥沒有任何意外。
&esp;&esp;“謝謝阿婆。”她甜甜地笑了笑，“這把刀肯定很適合我。”
&esp;&esp;牛阿婆似乎沒想到年輕女娃如此捧場，沉默幾秒，才開口：“我的技藝不值得你給的那顆三階晶石，但我需要它……除了刀之外，我還可以給你打造一副貼身軟甲，還有一些袖中暗器。如果你養的這條蛇有蛻下來的蛇鱗或者蛇皮，也可以給我，我幫你鍛造在武器中，能夠更加堅硬鋒利。”
&esp;&esp;蘇酥下意識看向小黑。
&esp;&esp;後者無辜地仰頭望著她，差點伸進上衣內側的蛇信悄悄地收回來：“嘶~”
&esp;&esp;蘇酥沒發現它的小動作。
&esp;&esp;她本來想說小黑從來不掉鱗片，但隨即便想起在地底洞穴裡撞掉的那十幾枚蛇鱗。
&esp;&esp;“小黑，那些蛇鱗給我打造武器，行嗎？”蘇酥知道小黑能聽懂，所以好聲好氣地商量。
&esp;&esp;“嘶！”
&esp;&esp;黑蛇當然是同意，只要想到自己的鱗片被打造成軟甲，與雌性緊密相貼……它看向糟老太婆的眼神都溫和許多。
&esp;&esp;牛阿婆旁觀許久，突然道：“你們是我見過，感情最好的人與戰寵。”
&esp;&esp;蘇酥詫異地抬眸：“你還見過其他人養戰寵？”
&esp;&esp;“那當然。”牛阿婆的筷子撿了兩根青菜，淡淡道，“北區的異能者五花八門，有些人會專門飼養猛獸為自己作戰，還有人會給它們喂晶石。”
&esp;&esp;“失敗了，就是猛獸爆體而亡。成功了，就是飼養者被反噬。”
&esp;&esp;“至今還沒有人成功地驅使一頭猛獸。”
&esp;&esp;如此龐大的資訊量，衝擊了蘇酥的固有認知。
&esp;&esp;上輩子，牛阿婆從來沒跟她聊過這些事。但也正常，她那會兒只是個掙扎在最底層求生的普通人，沒必要知道太多。
&esp;&esp;“等武器造好，你就離開這裡吧。”
&esp;&esp;“南區的城中村不適合你，去北區會有更好的發展與生活水平。”
&esp;&esp;蘇酥反問：“那阿婆你呢？你明明是二階異能者，為什麼也會住在城中村？”
&esp;&esp;這也是上輩子，直到牛阿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