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顧陽提前返回水灣。等他回來,已經看到好幾個烏篷船已經回家了。眾人正在岸邊圍成一堆閒聊。三爺和二爺也坐在一邊吧唧吧唧的抽著旱菸。
見到顧陽回來,都點頭示意。顧陽也點頭回應。等栓好船,顧陽這才來到眾人身邊一屁股坐下道:“哥幾個,咋回事?今天兩位老爺子啥事?”
“不知道,俺們都是下午接到通知,也不知道這次是啥事,唉。上次召集俺們所有人是三年前吧。關於東邊那個清水幫的事兒。”
“唉,三年前的清水幫啊,俺們起碼死了五六個人,這次也不知道啥事。這群狗日的。不安生啊。要俺說一次就把這群孫子打痛,俺們可有五六個武者。怕啥。”
“放屁。五六個武者咋了?還有那麼多普通人吶。真要打出真火,死的人更多。每個人身後都有家庭嘞。別看這些年俺們生了不少奶娃,可還沒長起來嘞。真打起來,周圍幾個村子都要動起來,到時候衙門可就要出手了。最後還是俺們交錢。別人最多又換個幫派。這個沒了很快就有新的。唉。”
顧陽眼中精光閃過,希望不是打架的事兒吧。不然顧陽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是幫還是苟?不幫的話自己以後還有臉在這生活?要是出手的話,到時候目光不是在自己身上了嘛?
除非····到時候玩陰的?
到時候再看吧,最好能知道和誰打,勞資提前給他們來一計陰的。以精神力的無聲無息能力,陰死幾個還不是輕輕鬆鬆,五十多米的範圍呢,不小了。
時間就在顧陽胡思亂想中度過。
直到鐵牛來到自己身邊坐下,拍了一下自己,顧陽才回過神來。
沒好氣的瞪了鐵牛一眼。還沒等鐵牛說啥,二爺和三爺這才站起身,高聲道:“各位,每家每戶當家的都來了吧?”
“來了。來了。”
“二爺有啥事只管開口。”
“就是就是。”
“好好好,安靜。安靜。今天召集大夥來,不是為了打架鬥毆。”聽到這裡,大夥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不是打架就行。證明不會死人。
“外面的事情大夥都聽說了吧。俺們這股顧姓漁家子在一起生活也有四十多年了吧?大部分都是從父輩或者爺爺輩就在一起。期間俺們也經歷過不少事情。死了不少人才有了現在這種生活,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比外面那些人強。是也不是?”
“是。”
“二爺說的不錯。”
“好,既然大夥承認就行。外面的事情大夥也多多少少知道些?最近不太平吶。除了官老爺外,就是那些個幫派。這碧波湖吶,幫派比任何地方都多。為啥?因為有銀子。有湖裡那些魚。勢力多了就會有矛盾。那些個幫派有了矛盾就會打起來,雖然影響不到俺們,但是,大夥別忘了。這個世界還是得拳頭硬。”
“俺們這股漁家子之所以有這樣的生活因為啥?俺顧老二說大部分原因都是俺們裡面出了幾個武者,這話大夥認不認?”
下面眾人點頭道:“認,二爺說的對。”
顧二爺臉上露出點笑容道:“大夥既然認,那麼也應該知道,縣城的武館入門費都是數十上百兩,俺們這群漁家子拿的出來不?拿不出來!!更別提後面還有不少湯藥費,內門費等等。”
“所以吶,俺和老三商量著,外面越來越不穩定,俺們這股顧姓漁家子想要保持現在的生活得變!怎麼變?就是讓俺們的小娃娃都學武。今天召集大夥來就是為了商量這事兒。”
“俺和老三的想法是讓俺們幾個武者輪換著教導俺們的小輩。組建一個演武堂。每戶每月出十個大錢,當然,有娃娃進演武堂的每月交一兩銀子。這些銀子一方面是武者的酬勞,一方面是娃娃們的湯藥。咋樣?”
聽到顧二爺的話,鐵牛在顧陽耳邊唸叨起來:“陽哥兒,按照俺們每家一天能賺一個半大錢算。一個月就是四十多大錢,拿出十個大錢應該不礙事兒。更別提要是網到有等級魚獲收穫更大。平均每家每個月能賺一兩五錢。”
顧陽沒好氣的道:“你這樣算?不是應該加上等級魚獲,平均能存下一兩五嗎?”
鐵牛詫異的看了一眼顧陽,小聲道:“陽哥兒,你一個月能存一兩五?一年不得幾十兩?”
“放屁。我踏馬要是這麼有錢還能當漁家子,早踏馬當地主了。”這時顧陽也反應過來了。若無其事的點頭道:“鐵牛,你算的不錯。剛才俺算錯了。”
“就是嘛,俺還能不知道你,手頭最多四五兩。不然上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