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她懷孕的是雙胞胎,羅建國索性請了個長假,家裡的收入並不會因此減少。
為了她的健康,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而住在四合院的賈張氏開始教小棍兒學會從前面院子偷東西到後面的院子了。
在四合院中,羅建國家、老林家和何雨水的屋子之外,其餘幾戶家庭都遭遇了棒梗的頻繁光顧。
即便是後院的許大茂家和周婆婆家裡也沒能倖免。
這天周婆婆氣得跑到中院去找賈張氏吵了整整一個下午,罵聲沒有重複。
而許大茂也非常生氣地衝到羅建國家,說道:“建國,那個調皮搗蛋的棒梗越發囂張,居然偷了我的雞!”
羅建國疑惑地說:“你的意思是隻有一隻雞?是他自己一個人乾的嗎?”
許大茂嘆氣說:“當然不會是他救自己的!每次賈張氏在外面為他掩護。
一旦出事,她撒腿就跑,留下可憐兮兮才兩歲的棒梗。
你明白嗎,大家都知道沒辦法真的抓這麼個小不點!建國,難不成就沒有其他辦法對付他?”
羅建國沉思了一下答道:“怎麼會呢,假如有人來你家當賊,怎麼應對?”
許大茂立刻恍悟,接著道:“還能怎樣?先打一頓再說!不過你是讓我教訓棒梗吧?明白了!我這就找劉海中喝酒去。”
當天,經過許大茂與劉海中的商量,他們在四合院里布置了一系列細繩子,並掛上鈴鐺,這樣一旦觸動就能引起全院注意。
那天四合院異常寧靜。
後來的一次機會,當王瘸子在家時,許大茂有意帶著兩隻烤雞在他門前轉悠了一圈。
夜色下,棒梗與賈張氏偷偷靠近王瘸子家中。
王瘸子從前在軋鋼廠工作過,在一場事故中致其瘸腿。
從那以後他性情大變,對老婆孩子發火或是借酒澆愁。
當晚,王瘸子和許大茂兩人一起喝了不少酒,他在醉意朦朧中聽到屋外有鈴鐺聲音,猛然醒悟過來跑去院外一看——棒梗正爬著他家窗戶。
王瘸子被這一幕徹底激怒,將正在窗下的棒梗一把舉起扔向地面,並叫人幫忙,一時間,周圍幾個丟糧人家聚集前來,對著棒梗狠狠教訓起來。
後院瞬間響起了令人揪心的哭叫聲。
第二天清晨,羅建國趕到派出所上班的時候,聽孫連成提到昨夜的事——原來是棒梗去王瘸子家偷竊時觸發機關,最終導致眾鄰居合力教訓他一頓,結果還意外造成了棒梗腿斷的情況。
然而調查後卻發現這些鄰里們以為那是特工混進了院子。
出於自衛情緒過激反應所致的誤打誤撞事件。
在這個時代,普通人的法律意識較為淡漠。
他們似乎不清楚傷人輕重的區別,也認為個人只是打了一下或踹了一腳,因此對於後果並不在乎。
因此最終事情以一種特殊的狀態收場:即沒有任何責任歸於王瘸子及其鄰里。
最後,棒梗不僅受教育處罰,還要自負醫藥費用。
面對這一切,賈張氏痛哭流涕;而她的兒子賈東旭和棒梗呆在一旁無言,秦淮茹更是傷心欲絕地看著趕來的人,希望能找到一條出路。
“建國,拜託你了,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幫幫棒梗吧。”
羅建國扭頭看了一眼鄭朝陽:“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大動靜?”
鄭朝陽解釋道:“他們說孩子是小偷,摔斷了腿,硬要人賠錢,不然就在派出所鬧。
我們同事實在應付不過來。”
羅建國眉頭微蹙,回到辦公室處理事務,秦淮茹和賈東旭想要跟著進去求情,但被鄭朝陽擋住了:“二位,請止步,這是副所長的辦公區域。”
秦淮茹一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建國,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
請你幫幫我,幫幫棒梗吧。”
在秦淮茹心中,如果羅建國能稍微給王瘸子施壓一下,讓王瘸子賠付一些費用,棒梗的腿就有可能獲得治療的機會。
可是,羅建國甚至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忙於腳盆雞軍事基地事件相關的緊急任務。
整個派出所都堆滿了需要處理的事項,而羅建國正忙著指揮工作。
張所長手捧著一瓶好茶走進辦公室,笑容滿面地說:“建國,我新得的好茶葉趕緊給你衝一杯,你是所裡的大功臣。
這麼大的倉庫都被你發現了,因為這事兒,咱所獲的物資甚至比市局還多三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