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拿著花圈,把這裡圍起來,剩下的人動手,把劉缺的屍體挖出來。”
一箇中年男人,對身邊的一群人吩咐著,眼神中透露著興奮。
“是,總管,這下劉缺死都得不到安寧了,也算是死不瞑目!”
一個矮個胖子拍了個馬屁,立即拿起一個花圈,站在了劉缺的墓碑旁。
“嘿嘿,總算可以給少爺報仇了,司馬家受到的恥辱,今天得以洗刷!”
一個高個瘦子也想顯著點自己,拿起鐵鍬就準備剷土。
“總管,要不要把旁邊這老頭的墳也給挖了,就是他撫養劉缺長大的!”
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對孤兒院院長的墓碑指了指!
“你小子主意不錯,那就順便挖了吧,讓以後得罪我們司馬家的人知道,就是死了,他們的親人朋友也會暴屍荒野。”
司馬臺拍了拍斯文男人,給了他一個讚揚的眼神。
“老大,這些人竟然是司馬家的,他們賊心不死啊!”
小狸看著劉缺臉上的筋都快跳出來了,就明白劉缺此時的憤怒。
“呼…”
劉缺突然又平靜了下來,他掀起一道狂風,直接把這些要動手的人,吹的東倒西歪。
“啊,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刮這麼大風?”
本來就處於陵園,加上他們做的又是缺德事,這些人本能地就有點心虛,此時的天氣變化,讓他們有點驚懼。
“慌什麼,就是颳風而已,趕快挖!”
司馬臺也有點心悸,但是他作為領頭的,不能先拉胯了。
“也是,就是一陣風而已,我們都是自己嚇自己,別想太多,趕快乾完離開這裡。”
斯文男帶頭掘了一鏟子。
只是他剛把土往旁邊丟,就使過了力,直接嘎巴一聲,把腰扭成了麻花。
“啊,疼死我了,我的腰!”
斯文男由於扭的太狠,直接回轉不過來了,臉和屁股直接成為了九十度角。
斯文男過於的疼痛,都忘記剛才有人在他身上使了一股力。
“哎,司馬翔,以後多鍛鍊,少玩點女人,鏟個土都能把腰扭了,你說你還能幹什麼?”
司馬臺一臉的嫌棄,雖然他說話司馬翔給他捧哏很爽,但是這身體也太差勁了,簡直給他丟臉。
“總管,我感覺有古怪,我丟土的時候,彷彿有人給我借了力。”
司馬翔不想再眾人面前丟了面子,他也忘記剛才是不是有人給他借力了,但他還是找了這樣一個藉口。
“一遍歇著去,以後少花點歪心思,多鍛鍊鍛鍊!”
司馬臺很不爽,這還沒開始,就給大家降士氣,明顯司馬翔以後,不適合跟著自己了。
“司馬翔,做事還是要腳踏實地,看我做事,就不會像你那樣稀鬆!”
高個瘦子剛抬腳往前走,就直接來了個大劈叉,他的兄弟直接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旁邊的人甚至聽到了什麼碎裂的聲音。
“啊…”
高個瘦子的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汗水直接如雨般流了下來。
“總,總管,這裡是不是真的有古怪啊?”
胖子拿著花圈的手,都變成了帕金森患者的手,抖個不停。
“什麼古怪,不過是做事不專心而已,做事的時候,還有閒心嘲笑別人,結果小丑變成了自己!”
司馬臺覺得自己這次帶的人,是不是都是劣質產品,還是司馬家都是這樣的貨色?
司馬臺最後搖了搖頭,否認了司馬家人都是劣質產品的想法,不然豈不是自己罵自己。
“一邊歇著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總管,我覺得我現在要趕緊去醫院!”
瘦子疼的實在受不了了,他覺得再不施救,自己就要暈過去了。
“等會,很快就完成了,不要耽誤事!
大家趕快挖,不要看熱鬧了!”
一個魁梧的年輕人直接從瘦子手中奪過鐵鍬,一腳把鐵鍬踩進了土裡,用力一掘,就要把一大鐵鍬土給掘出來。
“咔嚓!”
鐵鍬和木把連線處直接斷裂,那個魁梧年輕人一個趔趄,然後突然猛地向後一倒,直接把頭磕在了劉缺的墓碑上,當即一個窟窿就出來了。
“呃…”
那個魁梧年輕人直接呃了一下,就暈了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這時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