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次我因為酒駕的事兒吧......那次可真是把我搞得夠嗆!”
只見鄧雄一臉嚴肅地說道:“上次那都是過去式啦!再者說,提議喝酒這事兒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你不再喝酒,那就肯定說到做到,男子漢大丈夫嘛,吐口唾沫就是個釘兒!”話音剛落,他還調皮地擠了擠眼睛,似乎想用這個小動作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這時,坐在一旁的易中天突然插話進來,語氣略帶調侃地說道:“鄧主任你今兒個要是不喝酒,那可真是有些說不過去喲!要知道,今天這場宴席可是專門為了慶祝吳書記的晉升才設下的呢!平日裡,大家誰不知道你對喝酒那可是情有獨鍾、喜愛有加呀!怎麼著,今天反倒不喝了?難不成……您是對咱們吳書記有什麼意見不成?”說著,易中天還故意挑了挑眉,眼神在鄧雄和吳書記之間來回遊移,彷彿想從他們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可不是嘛,鄧主任。您瞧瞧,今兒個這局面,您怎好意思就單單叫我和吳書記倆人對著喝呀?那得多無趣吶!常言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咱們仨一塊兒喝起來,吳書記這晉升的級別才能節節高哇!”歐陽修面帶笑容地說著,眼神還不時瞟向一旁的吳書記。
這時,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陳英也開口附和道:“沒錯,鄧主任,您今天要是不肯喝酒,那可真是對吳書記大大的不敬喲!換作是我呀,就算豁出去了,也得陪著吳書記好好暢飲一番,非得一醉方休不可!”說罷,她輕輕地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似笑非笑地看著鄧雄。
鄧雄聽了這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陳英調侃道:“陳委員,您就別在這兒佯裝啦!誰不知道您平日裡不喝酒那都是裝出來的呀,只不過是沒在咱們跟前喝過罷了。要是我跟你一樣的處境,那肯定二話不說,捨出自己去,也要敬吳書記一杯酒的!”
陳英聽了滿臉憋得通紅。不一會兒,歐陽修叫的粟米酒已經被服務員送到桌上,是用兩個蘋果醋的玻璃瓶裝的,大約有八斤左右。鄧雄盯著這酒就兩眼放綠光,但就是不伸手,也不開口,好像信守承諾的紳士,不為當前自己所好而動。而一邊的歐陽修則不同了,直接開啟一瓶裝著粟米酒的蓋子,一陣誘人的酒香向四周飄散開來。歐陽修迅速在桌上放了三個一次性塑膠杯子,各滿上一杯粟米酒。給吳蜀魏一杯、鄧雄一杯和自己一杯。鄧雄說道:“我答應吳書記的事情就要做到,我就不喝白酒了,喝牛奶行。”說完就把自己面前的一杯白酒推回了歐陽修面前。
而坐在一邊的易中天又開始說話了,“鄧主任,今天就是你的不對了。吳書記都喝酒,你喝牛奶,你是不是對吳書記有意見?”
“我怎麼會對吳書記有意見?”鄧雄尷尬地說道,並把推回到歐陽修面前的白酒又拿回自己的面前。“易書記,吳書記晉升這麼重要的場合,你怎麼不喝酒?”
“我是因為不喝酒,才沒有喝的。”易中天解釋道。
“你不喝酒?你發誓從來沒有喝過酒,我就不勉強你。”鄧雄說道。
“你—”易中天說完,就不說話了。雖然易中天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是對於亂髮誓的事情還是非常忌諱的,畢竟有些事情不相信不代表沒有,還是謹慎一點好。
“被我說中了?既然能喝,今天就喝點,不要裝清高了,脫離我們這些勞動人民可不好。”鄧雄一邊譏諷道,一邊給易中天也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而後又倒了一杯給陳英,說道:“吳書記是組織振興指導員,可是你的對口領導。今兒吳書記晉升了,你不喝一杯,說不過去吧?”
陳英想推辭,鄧雄又揶揄道:“難道陳委員想引起眾怒,今天連易書記都準備喝酒了,你……”
陳英伸出的準備推回白酒的右手立刻轉了一個方向,拿上碗上的筷子夾了一口菜吃。
一桌八人,除了易習學、潘美和鄧啟面前沒有白酒,其他人面前都擺了一杯滿滿的粟米酒。吳蜀魏見到這陣勢,也是頭皮一片發麻,站起身說道:“各位同仁,今天是星期五,按照相關規定,工作人員在工作日嚴禁飲酒。既然歐陽秘書已經把酒叫來了,我也不想掃大家的興,我建議意思意思得了。畢竟我們今天喝酒不是應酬,沒必要這麼拼。等吃完飯,沒有喝完的酒帶回村部,大家想喝的時候,小抿一口就行。大家看我的這個建議如何?”
這時,歐陽修“突”地站了起來,說道:“吳書記,男子漢大丈夫。能夠晉升的機會必竟不多,今天這點酒,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喝完應該問題不大吧?我敬你一杯,你隨意。”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