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光一臂押翻,三四次將聲不響。
夜風送走一陣一陣的急促聲,那張塘帶小廝忙過去,將郡馬搬進房中,去叫醫師把脈。
殷漱在房裡與冬葵敘憂一番,不知道申屠曛何時醒來。蕭景瑞引來眾家奴將佛堂裡外翻找了個遍,尋找毒源。
“王爺,你這是要幹什麼?”上官品品說。
蕭景瑞道:“幹什麼,每日都有人端茶送飯,郡馬怎麼會中毒呢?”
“王爺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故意針對郡馬。”上官品品說。
洪芙蓉說:“也許是下人粗枝大葉的,把夏夜裡驅蟲藥將作調料瓶,郡馬誤食了也不奇怪的,王爺,你不會懷疑我們吧。”
“妹妹,王爺何時言疑我等,你何故惶恐如此?”上官品品說。
洪芙蓉說:“你視我如愚者嗎?你沒有疑念我嗎?”
“你可不要挑唆啊,”上官品品說。
洪芙蓉說:“王爺,我亦望此次為一次偶然。”
阿耀過來,指著牆邊:“王爺,那邊有發現。”
在佛堂外磚隙裡發現一隻耳環,蕭景瑞視問奴才,忙著端正家風。
蕭景瑞道:“此乃魚腥氣,魔鬼魚如何進來?或有人蓄意投之,不意我蕭家竟有如是心腸邪惡之人,一經查明,絕不輕饒。”
阿耀道:“王爺,就在這兒。”
蕭景瑞捏著問:“這是誰的耳環?”
“這物似乃玬玬姑娘所有,昔日見她曾佩於耳上,耳墜尚刻赤花,莫非是玬玬投的毒害得郡馬,”妘妘說。
玬玬搖手:“不是我,不是我,大夫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這個耳墜子我已經丟了很久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真的不是我。”
洪芙蓉道:“哦,對對對,我憶起來了,昨日早上,我就看到她鬼鬼祟祟從後門進到佛堂,是不是你擠的魔鬼魚的毒液害的郡馬?”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不是我,王爺,夫人,你們要相信我。”
上官品品道:“王爺,總不能以一隻耳環而定其罪,此事宜詳加審查,況且她與郡馬並無冤仇,何以加害?”
洪芙蓉道:“有人維持她呢!”
上官品品眉目一立:“你此言何意,我知曉了,你方才如此緊張,必是你拾得玬玬的耳環,趁機投下毒液,前次為郡主,今次又害郡馬,一計不成,再使二計。
“你所言非也,玬玬之事與我無涉,與你有關,你素來以妒忌為懷,欲加害於與郡主有關之人,”洪芙蓉說。
“下料胚子,”上官品品氣到要送洪芙蓉耳刮子。
蕭景瑞劫住上官品品的手腕:“你們在我的面前亦敢如此胡作非為,究竟有無將我置於眼中?”
蕭漁村過來喝道:“成何體統,在此喧譁分擾,為爭一婢,我來處置此事個水落石出。”
蕭景瑞道:“此事交給父親處理再好不過了。”
上官品品道:“父親,玬是我的陪嫁丫鬟,該由我來查,豈敢勞煩父親。”
蕭漁村說:“後宅確是當家夫人管轄大小事情,理應由你來處理。可是你已捲入其間恐致謗議,來人將玬玬帶離。”
“諾。”
“若玬玬實在無罪,父親必不會冤枉她,”蕭景瑞道。
上官品品瞪一眼洪芙蓉,負氣而走。三姨娘的心中堵著忿意,只四姨娘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