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脫習慣了是吧，那麼順溜……”
燕度：“……”
若非場合不對，他定要把這把賤送去與那彎彎同甘共苦！
懷帝看燕度的目光，也如看一頭孽畜。
剛剛太鉞的碎碎念，他老人家可是一字不落的入耳了。
真是……
孟浪、輕浮、臭不要臉！
毫無定力！
燕少將軍的臉已被摁在地上摩擦了，再快要出火星子之前，太鉞變出了劍匣，懷帝的注意力總算被轉移了。
懷帝越看劍匣上的地人滅世圖，神色越是凝重。
但很快他也發現了重點，指著上面墜入人間和幽冥的兩塊道石，問道：“這兩塊石頭，是什麼？”
太鉞得意的呲牙：“的那塊是我。”
懷帝抬眸，似有所察，詫異看向燕度。
燕度咳了聲，點頭。
懷帝表情一瞬精彩萬分。
之後的一些事，解釋起來就要順溜多了。
懷帝聽後久久不語，雲鶴道長先前的警告，慢慢被他拋在腦後。
若按燕度的法，他與三七，的確是‘作之合’，合該在一起才對。
只是有一點，懷帝還是沒聽明白。
“你子了半，三七那丫頭究竟是什麼來頭？幽冥鬼神竟都能聽她指揮？”
燕度幽幽道：“您在人間排第幾，她在幽冥就能排第幾。”
懷帝沉默良久，吐出一口長氣，深沉道：“的確是你子高攀了。”
燕度：“……嗯。”
懷帝繼續甩刀子，嗤笑：“難怪你子脾氣又臭又硬，原來是塊頑石。”
“當年你爹想給你取個石頭的名兒，被你娘嫌難聽，不曾想是歪打正著了，你不該叫燕九，合該叫燕石頭才對……”
燕度：老人家是真的心眼，現在尋著機會就要開涮他了。
“皇伯父……那求親之事……”
懷帝睨他一眼：“慌什麼，先去挨個一百大板再。”
“現在你皮糙肉厚扛打的很，朕也不用再心慈手軟了，既然打不死，就往死裡打。以前欠的，現在一起算，領罰去吧。”
燕度：？？
不是，您這秋後算賬還帶累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