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彎彎很聰明,至少比阿爹聰明,她可會服軟了,畢竟她名兒可不是白取得。
“阿孃,彎彎錯了,彎彎只是和這位~看上去不太行的哥哥開個玩笑啦~”
“你看他全須全尾,彎彎的臉都被打壞了,嗚嗚~”
太鉞要按捺不住了。
他要砍碎這把賤刀。
三七低頭看著姑娘:“叫錯了,你該叫爹。”
彎彎:“……”笑容消失了。
笑容在燕度和太鉞臉上出現了。
三七盯著她:“你不是自己沒爹嗎?那現在有了。”
“不打不相識,打是親罵是愛,你爹打你兩下,也沒什麼。”
“倒是你,怎能一見面就與自己爹沒大沒的,還不過去跪下給你爹磕頭認錯?”
燕度信步走進屋內,在桌邊圈椅坐下,面上含笑:“孩子還,不懂事,磕三個頭便是。”
太鉞把茶斟好了,笑的格外燦爛:“大侄女還愣著做什麼,是不是不會磕啊,叔叔可以幫忙把你腿打斷啊,保準讓你磕的標準。”
“阿孃……”彎彎的眼睛紅了,周身黑氣繚繞,彷彿下一刻就要暴起殺人。
三七鬆開手,腳下的影子在沸騰。
王盤踞在側,伏低身體,露出鋒利犬齒。
燕度身體微微前傾,手放在劍匣之上。
彎彎的眼睛越來越紅。
她驟然咧嘴笑了起來,周身殺氣散去。
“好啊,我這就給爹磕頭。”
“爹爹,你可要受住了。”
彎彎走到燕度跟前,惡劣的笑了起來。
呵,凡人,受得住她的磕頭?
三個頭,我磕不死你。
她噗通一聲跪下,咚咚咚三個響頭,得意的抬頭,期待看到燕度的死狀。
燕度垂眸看著她,看見了姑娘臉上的愕然。
他勾起唇,眸底不帶溫度:“為父命硬,你不妨再磕幾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