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薛嬸嬸是怎麼回答的?
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她的?
所以破刀真正的主人其實也不是薛嬸嬸?很有可能是血池娘娘?破刀只是輾轉到了薛嬸嬸的手裡?
三七梳理著腦中線索想不通的太多但她覺得自己或許該提前回一趟黃全村了。
做下決定後三七就鹹魚似的趴在浴桶邊任由常嬤嬤和山楂幫她洗白白。
換平時三七肯定是自己洗的她也不習慣別人伺候自己但今天真不行她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只是在常嬤嬤和山楂去衣架處為
她拿換洗的衣服時,三七艱難的自水中起身,水珠滑落,誰也沒看見少女曲線玲瓏的瓷白後背上,在她腰窩處出現了一小塊水墨畫般的刺青。
水墨似霧,氤氳籠罩著一個祠堂,祠堂內有一抹紅影。
就如一張被薄紗遮蓋的畫,被掀開一角。那刺青只是出現了一瞬,就消失不見。
一夜過去。
燕度將醒未醒間感覺身旁左右像是擠著兩個火爐,熱的他滿頭大汗。
他一腳將被子踢飛了出去,冷氣灌入,熱氣散了些,他人也清醒了過來。
燕少將軍睜開眼,撞入視野的是一個精瘦赤裸的胸膛,再一扭頭,是魁梧結實的胸肌,都要懟他臉上了。
左邊南潯,右邊傀一。
燕少將軍,左右為男。
兩個熱血男兒與他同塌而眠,將他強勢鎖定在中間。
兩聲慘叫接連響起。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燕度破門而出,鞋也沒穿,連裡衣都顧不得穿整齊,冷玉般的俊臉鐵青到了極點。
“燕度?”
少女驚訝的聲音猝不及防在前方響起,燕度和三七險些撞個滿懷。
三七視線落在他大大敞開的裡衣上,紗布繞過前胸纏住左肩,露在外的腰腹勁瘦有力,六塊腹肌線條分明。
傀一和南潯光著膀子跑出來,嘴裡還在嚷嚷:“少將軍我們冤枉啊——”
“少將軍你聽我們解釋!”
燕度又驚又怒,他一把捂住三七的眼,急聲道:“我沒有讓他們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