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處理腳腕上的淤青。
&esp;&esp;慶安只是個普通小城市,即使是最好的酒店也很一般。
&esp;&esp;所以客房服務送來的冰袋也不高階,只是用毛巾裹住了裝著冰塊的袋子而已。
&esp;&esp;這種簡易冰袋沒有貼合性,只能靠凌騫柏手動扶著。
&esp;&esp;“這樣會不會疼?”他問身後的‘鴕鳥’。
&esp;&esp;‘鴕鳥’沒露臉,只小幅度搖了搖頭。
&esp;&esp;凌騫柏笑了,沒再去逗人。
&esp;&esp;只想著這人臉皮這麼薄,以後更親密時可怎麼辦。
&esp;&esp;過了一會,許枝雪沒那麼尷尬了,這才不好意思地坐起來:“那個我自己來吧。”
&esp;&esp;凌騫柏看他。
&esp;&esp;許枝雪不和他對視,臉上的紅暈仍在。
&esp;&esp;凌騫柏沒有逗人,說了句:“你弄不好,坐著別動。”
&esp;&esp;許枝雪堅持:“冷敷嘛,我知道的。”
&esp;&esp;凌騫柏還是不給他:“你不知道,你會弄疼自己。”
&esp;&esp;他說:“但我不會。”
&esp;&esp;許枝雪沒說話,看他一眼,又很快收回來。
&esp;&esp;沒多久,又看過來,“你還生氣啊?”
&esp;&esp;凌騫柏抬眼和他對視,“你問的是哪件事?”
&esp;&esp;許枝雪:。
&esp;&esp;許枝雪不說話了,並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esp;&esp;凌騫柏笑了下,“好了不逗你了。”
&esp;&esp;他說,“我說了,沒生你的氣。”
&esp;&esp;許枝雪這才轉過頭:“哦。”
&esp;&esp;過了幾秒,又問:“那你那個真的沒事吧?”
&esp;&esp;凌騫柏又故意壞,“不確定,你要幫我檢查一下麼?”
&esp;&esp;許枝雪:。
&esp;&esp;許枝雪不想理他了。
&esp;&esp;可自己氣了兩秒又覺得氣不過,就又問他:“你你一直都都這麼輕浮的麼?”
&esp;&esp;凌騫柏有些冤枉:“我哪裡輕浮了?”
&esp;&esp;許枝雪都不好意思說,但還是紅著臉跟他討論,“就是你就這麼隨便讓別人檢檢查你那裡的麼?”
&esp;&esp;凌騫柏挑了下眉:“別人?”
&esp;&esp;他還有些委屈:“冒昧問一下,我的男朋友身份是剛生效就過期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