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的要必須離開。
&esp;&esp;凌騫柏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以為許枝雪這是在為陸廷銳和許逸的親密出現而難過。
&esp;&esp;眼底急切的關心都變成了不爽:“所以呢,是需要我批假麼?”
&esp;&esp;他看著許枝雪:“許枝雪,你就這點出息?”
&esp;&esp;為了那麼個渣男,值得這麼傷心麼?
&esp;&esp;許枝雪沒說話,他緊緊咬著下唇,溼潤的眼角越來越紅。
&esp;&esp;他很難受,剛被凌騫柏攥過的手腕面板已經開始隱隱發疼了。
&esp;&esp;他不能再待在這裡了,不然他真的會失控的。
&esp;&esp;可他這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落在凌騫柏眼裡,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esp;&esp;凌騫柏不想看他為另一個男人委屈難過的樣子,面無表情瞥了他一眼,就將視線移開了,“走吧,我這不需要你了。”
&esp;&esp;“抱歉,謝謝。”許枝雪語速很快地說完,人轉身就往會場門口跑了。
&esp;&esp;凌騫柏再抬眼的時候,就只看到許枝雪匆忙跑走的背影。
&esp;&esp;凌騫柏沉默看著那道離他越來越的背影,眼底不爽一點點變濃,最後直接漫上受傷的顏色。
&esp;&esp;彷彿被主人丟棄的大狗。
&esp;&esp;這時,身旁忽然傳來一道夾著嗓子說話的聲音,“這位哥哥,你是哪個公司的呀?”
&esp;&esp;很明顯是在搭訕。
&esp;&esp;但凌騫柏愣是一個眼神也沒給人家,只冷冰冰說了一個字:“滾。”
&esp;&esp;
&esp;&esp;簡單洗好澡過後, 許枝雪就裹著被子把自己縮到了牆角。
&esp;&esp;軀體化的反應已經完全展現出來了。
&esp;&esp;現在什麼方法對他來說都猶如飲鴆止渴、隔靴撓癢。
&esp;&esp;之前他還能多吃幾顆褪黑素讓自己強行關機。
&esp;&esp;但今天喝了酒,這個方法就不能用了。
&esp;&esp;房間沒有開燈。
&esp;&esp;視覺暗下來,其它感官就被無限放大了。
&esp;&esp;這個時候, 許枝雪能清楚地感受到面板下正在遊走的細密疼痛。
&esp;&esp;彷彿有無數只嘗不到甜頭的螞蟻,正在拼命啃噬他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