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裡,鋒利狹長的雙眼有種陰鬱的美感。
&esp;&esp;看到程小小,他的臉上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像漂亮的 du 品,危險又致命。
&esp;&esp;他跟裴季的優秀不相上下,甚至單獨論起來,溫厲的長相比裴季更勝一籌,裴季勝在那一身渾然天成的氣質上。
&esp;&esp;長著副讓人想征服的薄情寡義的面相,溫厲恰恰相反他長著副對狗都深情的濫情花花公子樣。
&esp;&esp;“來了,怎麼不讓我派人接你?”
&esp;&esp;程小小搖搖頭,“不用麻煩,我自己打車也可以的。”
&esp;&esp;溫厲嗤笑一聲,“他受傷你心疼了?想去醫院看他?”
&esp;&esp;“多的是人去看他,輪不到我。”
&esp;&esp;溫厲說著話,故意拖長了音調,語氣促狹至極,語氣裡帶著冷嘲熱諷,“一直覺得裴季薄情,其實你也差不多,你們大概是一類人吧。”
&esp;&esp;程小小面無表情地走去了沙發上坐下,膚色有些白,不是平日裡那種白,是病態的白,整個人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esp;&esp;溫厲最擅長觀察細節,自然沒有錯過他比哭還難看的臉色,“別忘記你慘死的兩位哥哥~都是拜誰所賜,你心疼他,誰來心疼你兩位哥哥?”
&esp;&esp;程小小聽到兩位哥哥,手就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我沒忘。”
&esp;&esp;溫厲看他興致不高,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看你跟裴季在一起的時候笑的很開心,怎麼,跟我出來這麼敷衍?”
&esp;&esp;程小小抬頭笑眯眯地看著溫厲,“跟他逢場作戲而已,我對你的表情才是最真實的,你可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esp;&esp;也不知道溫厲聽沒聽進去,他進他的私人吧檯鼓搗了幾下,端了兩杯血腥瑪麗過來,在他對面坐下。
&esp;&esp;“慶祝老天開眼,裴季他罪有應得。”
&esp;&esp;程小小目光落在面前的血腥瑪麗上,鮮紅色的液體緩緩波動著,就像昨晚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流出來的血。
&esp;&esp;只不過血腥瑪麗是冰冷的,而裴季的血和他的懷抱都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