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esp;&esp;裴季不說話，掐住他下巴的手緊了緊，逼迫他抬頭，赤裸裸的眼神不帶一絲溫度，從骨到皮，一寸一寸碾過，像是要把他剝皮拆骨一般。
&esp;&esp;程小小後悔多嘴了。
&esp;&esp;“小叔，我……我開玩笑的。”
&esp;&esp;“玩笑？”裴季捏住他腰間的那隻手用了點力，把他整個勾到身前，戲謔的笑後是密如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下，帶著懲罰的意味。
&esp;&esp;不講道理，沒有輕重，來勢洶洶。
&esp;&esp;程小小呼吸慌亂，猶如暴風雨中孤獨無依的浮萍，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衣服。
&esp;&esp;許久裴季才鬆開他，濃黑的眼眸盯著他，言語之中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esp;&esp;“我什麼時候跟你說了我要離婚？”
&esp;&esp;程小小的眼眸帶了些水氣，語氣頗有些可憐兮兮，“你都給他買了代表真愛的項鍊了，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
&esp;&esp;裴季冷嗤一聲，“我給你買的少了？”
&esp;&esp;“不一樣，那項鍊的含義不一樣。”
&esp;&esp;裴季蹙了蹙眉頭，“不一樣你還拿我送你的戒指當賭約？還賭他贏？”
&esp;&esp;程小小噎住了。
&esp;&esp;那枚鴿血紅……
&esp;&esp;裴季從懷裡掏出一隻類似於他給白庭的那種藍白色的盒子，塞進他懷裡。
&esp;&esp;“收好了。”
&esp;&esp;程小小開啟，裡面正是他昨天賭給溫厲的鴿血紅戒指。
&esp;&esp;“給他買項鍊是為了用他手底下的溫慕，跟溫厲換回這枚鴿血紅。”
&esp;&esp;這回旋鏢的弧度也太長了，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精準命中自己。
&esp;&esp;程小小徹底沒了底氣，垂著腦袋，“對不起！”
&esp;&esp;“沒誠意。”
&esp;&esp;“那要怎樣才有誠意？”
&esp;&esp;裴季手指捏了捏他的腰身，在他耳邊低聲道:“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