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貓妖,靈鑽之爭,虎族之事牽涉妖族,與你陳家有什麼相干,你竟敢在這耀武揚威!竟敢應我的話!”
陳斌終於察覺不對了,“你你,你敢做什麼?”
柳不懷發出譏笑,忽地在道士裡發現王家的小兒子,“這是我們的地盤,膽敢跑到我們地盤撒野!”柳家來了氣勢。
“想必是仗著誰的勢,都說狗仗人勢,你陳斌想必是仗著王小公子的勢吧。”柳不懷說著把王名玦請出來。王名玦是王家之主王守擎最小的兒子,也是最穩重的。
既然被柳不懷認出來了,王名玦只得來幾句“柳大公子說笑了,我王家怎會養這樣的狗呢。”他說著揮揮衣袖很不屑,柳不懷笑道:“小小陳家膽敢我面前擺架勢,害我還以為柳家不成了,明朝便是他陳家成了允城四大家之一。”
一番對話貓族那些小的們目瞪口呆。陳斌更是瞪著圓眼,心有不甘,可他父親確實說過,自己家給王家做狗都不配。今夜本是被攛掇來的,一時不敢出聲。
王名玦想著柳家落魄,和陳家得意這事不禁好笑“柳兄多慮。”他偏頭,手指指著陳斌:“你敢踩到我柳兄頭上,你和你父親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
柳不懷也就表面客氣,心裡對這班人早就忍得不耐煩了,拔出劍。說話間貓族已經離開,大家心照不宣地放走的。
王名玦知道非同小可,柳不懷真殺陳斌今後又是麻煩:“瘦黃瓜,你還不滾!我堂叔王守明也在此,等我堂叔來收拾你們嗎?”聽到王名玦說到他堂叔,柳不懷這才變了臉色,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怎麼是使他來了,叔叔還是掉以輕心了……陳道士們更是連忙賠罪,行抱拳禮,然後灰溜溜地離開。
王名玦看了柳不懷一眼,和他一個隨從離開了。
歐陽雨澤這回是遇著熟人了,好巧不巧跟心事重重的柳不懷碰上。“歐陽賢弟。”“呦,柳兄。”
看到歐陽雨澤,柳不懷頭更大了,這事到底要多少人知道!“哈哈,賢弟來此做什麼?”
“這不是剛解手完嘛,柳兄這是做什麼?”歐陽雨澤就多於問這句。
各處戰火都歇了,王守明在收拾殘局,他就多於來這,一點血腥味都沒。
說回俞薴夜,她密婁,莫岑打得不可開交。她一下腰,一閃,羨苓鞭打在地上,結起冰,又是幾鞭抽向那兩位。莫岑彙集毒流屏障“俞薴夜,你與賊子同行傷我,還敢到我姐姐蛇神面前耀武揚威,今夜我要你死!”
說大話誰不會,不過她說的話俞薴夜愛聽,都是線索。她手一轉,羨苓鞭隨意伸長縮短,由蛇化成的鞭子總是能夠精準攀咬到敵人,然後纏住。
唰唰聲,哐鏘聲,武器碰撞到一塊的當聲,伴著風傳到遠處。俞薴夜一點也感受不到雨夜的冷,可莫岑和密婁十足的冷啊,“俞薴夜,你和鳳狐琪娘,賀子蘭,一樣賤!”
密婁本不想廢話,可這會來了興趣,怎奈莫岑喜歡話說一半呢。莫岑,密婁身上沒掛彩,但受到不小的法術攻擊,此時精疲力盡。俞薴夜察覺只有這邊武器聲作響,亦知道該走了。
莫岑為何說她賤,因為她們都為了一個字“情”,不是同一種情,卻是殊途同歸。
俞薴夜嗖的一下消失了,只剩兩妖發愣。隨後她們的手下找來。
而蕭雲盯著她的法術軌跡,嘖嘖稱奇,俞薴夜怎麼會成這樣弱呢?
與此同時。解手,想來也是,此處已近人家,歐陽的會到這解手也不奇怪,等等近人家,那歐陽小子為何不住客棧,柳不懷腦子飛快運轉,就是不回答歐陽雨澤一句客氣話,他也不知該走該留。
如果他住客棧,何必跑這麼遠,如果不住客棧,身上連個包袱都沒,難道……柳不懷最怕碰上歐陽雨澤這種,碰一回夠他想半天,偏偏他這人夠意思,經常來和他相遇。
可他全身都溼了,歐陽宇屏有必要這麼苛責嗎?沒道理呀。柳不懷想著按住歐陽雨澤的肩膀,“懷兄,懷兄這是怎麼了?”
可半個月前,我遇上他,他還有包裹帶著傘,雖然這地方所謂的“山匪”多,但劫他幾件破東西,卻不劫他這個人?難道他已經被劫了!卻也不像……歐陽雨澤眼睜睜看著柳不懷的眼神由審視變得奇怪。
柳不懷想太久了,柳家的人找到他,王守明亦帶著王家人找來了。“王伯伯。”柳不懷這才驚醒,王守明遠遠看見柳不懷杵著,正想怎麼回事?看到歐陽雨澤的王守明眉毛皺成“八”字。
王守明拍拍歐陽雨澤的肩膀,恨不得把骨頭拍碎,“歐陽小子。”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