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勞。”
“哼。”鳳狐琪娘笑了,贏下一局。
王家除了王守和這個州官做保護傘和楊家的道法支援之外,還有允城齊茗山上王氏的傳承,傳聞那裡有王瑒道長的真跡,亦記載關於王家的一切。
歐陽宇屏是王守擎之父王浩章的徒弟,亦是他最出色的徒弟。王浩章透過翻閱族譜聯絡上楊預謙,不老之人在他眼中與真仙無異,所以要求要格外禮敬。王浩章是當年王家的後人,只這一個理由,楊預謙便願意相助,王家換了當家人,楊預謙便改變了想法,如今的王家,實在糜爛,他又要準備褪皮,躲藏,等待“新生”。
為著對付狐族,王家請來大名鼎鼎的甄道長,他便在齊茗山修道,是王瑒的大徒弟的後人,聲名遠波。
王家特意請來卻是個面貌粗獷,身量與蕭壬相近,食量更是大,道法不似傳聞,王家招待他幾天後,發覺他實在是中看不中用,戲稱為甄力士。
名頭大到狐族皆知,俞薴夜近日跟他交過幾次手,發覺不過爾爾,空有蠻力,全無招法。
歐陽雨澤按俞薴夜的吩咐已在齊茗山上找尋多日,這傳說中道家仙門,王家本源的地方如今亦沒多少人看守,很是冷清。
裡邊有些古籍都是些經文類,修身養性的,道法便都是些基礎的東西,歐陽雨澤最愛研究這些,越往裡走道法越難,但進入亦有“門檻”,這難不倒歐陽雨澤,倒是把俞薴夜給難倒。
齊茗山上廟閣,俞薴夜被攔在外頭,是王浩章留下的道符,只需人進,妖進不得。俞薴夜一時想不到辦法,幸得歐陽雨澤及時出現,他用道符破開,發覺東南西北各有一張,他走近伸手竟然被輕輕揭開了,兩人相視一笑。
兩人偷偷摸摸地又進去了,歐陽雨澤悄聲說:“往裡邊走。”
月色正濃,把兩人的影子拉長。俞薴夜開始翻閱道經,有些實在看不懂便請教歐陽雨澤。
忽然,她翻到一本書,內容倒是看得懂,只是這內容實在誇大,果真有這麼神奇,翻回封面,竟然寫著甄誠徵傳,“這人都能有人作傳?”
她此話一出把歐陽雨澤逗樂了,“我瞧瞧,”他接過冊子,“吾心廣力,道法無窮,廣力跨天,道法破海,這這這,讀起來怪難為情的。”俞薴夜看他那做作模樣,亦被逗樂,“辦正事要緊,這地方真有正經道經嗎?”
“你覺著楊預謙的模仿術如何破解?”歐陽雨澤覺著眼下唯有此處值得探究。
“幻術應當可行,我們同王家為敵,與楊預謙自然做不成盟友,還有你父親與王守擎師出同門。”俞薴夜思慮道。
她手上正翻著一本傳記,是記載王瑒雲遊的事,此傳記拓印了幾百冊,歐陽雨澤手上拿的亦正是這一本,他一陣頭暈後回道:“我父親……歐陽道長他與王家有些仇怨,會不會出手,我亦不甚清楚。”
倆人又看了一會,俞薴夜有些無聊看向他,說道:“你似乎神色不大對?”
“不妨事。”歐陽雨澤看向外邊,他看得入迷,不想天已泛白。
兩人一起出了廟堂,俞薴夜戲道:“你猶如倉內之鼠,飽餐一頓。”
“我確實悟到許多新東西,你如今是跟蛇妖狐妖同來往,我在哪亦不方便,不如由我再去探查王家的情況。”歐陽雨澤說道。“也好,一切小心。”俞薴夜說道。兩人分別,歐陽雨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頭痛欲裂。
幾人一行,回到翼國故土,這邊有一處蕭雲從前修葺的小屋,幾人暫時在此處落腳,亦開始準備集結人馬。
鳳狐琪娘還在南疆國同左護法談笑風生。
自王家與貓妖決裂,王守和許久未見杜若翾,對長兄頗有微詞:“想對貓妖怎樣都行,為何放走杜若翾。”
王守擎氣不打一出來,“虧你還是地方之長,此事若是傳揚出去,你官聲不保!”
王守和不以為意說道:“官場之事弟弟自有主張。”
王守擎苦惱道:“守明被害,如今又聽聞柳家跟貓妖打起來,若再不小心謹慎,仔細禍殃臨頭。”
一片安靜過後,王守和忽然說出一句很沒有良心的話:“守明得罪太多人,會有此禍亦不例外。”
“守和,你不在宴席不知,當夜出現一隻狐妖阻攔,回來後守明被殺,隱塵被劫走,當夜你亦在王府,便一點也不後怕嗎?我跟你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王守擎氣憤道。
“我是和兄長不投機,和兄長投機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遊走在生死邊緣,守和,不敢。”他話畢揮揮衣袖走人,留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