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朱雀緩緩道。
他本以為朱雀便是為蟠桃會而來,沒想到她這一開口,他剛想開口,她又繼續說下去:“本座不明白,凡人相戀,為何靈澤仙可得敕封?”
“靈澤仙功德圓滿。”仙尊回道。
朱雀星君說道:“西南是本座地界,他有何功德本座竟然不知?”
“星君此來到底是何用意?”天帝及時打斷。
“古凰千緣受本座之託庇護西南子民幾十載,而天帝對有功之人下令誅殺,對無義無德之輩大加敕封,何以服眾?”朱雀憤憤道,連天帝也變了臉色,震驚地看向仙尊,他老臉皮厚仍說道:“星君錯矣,凡女勾引幼徒,對本尊動手,私闖凌霄殿,冒犯天帝,數罪斷難輕饒。”
朱雀氣急想要動手,“對你動手又如何,本座現在就想對你動手,你當本座對西南之事一無所知嗎?”
天帝趕緊勸:“星君,星君勿惱,這一切都是陰差陽錯,本帝只以為千緣凡胎,私闖凌霄殿,不得不罰,如今已成定局該想法子彌補才是。”
“千緣便是凡女又如何?凡人不是陛下的子民,你怎可為庇護惡人名聲,濫用私刑!本座在自己地界留下無數銅鏡視察,仙尊有何可辯。一來本座不認為千緣真那麼順利進入凌霄殿,二來即便千緣私闖凌霄殿,事出有因,本座想夫妻生生被拆散,也不會輕易算了。”
“朱雀星君,陛下已然退了一步,你可不能胡攪蠻纏啊?”仙尊厚顏道。
“天上之事,本座不能全知,但靈澤仙抱著千緣屍體掩埋,卻與仙尊所言大相徑庭。”朱雀直言不諱,仙尊立時說不出話來,天帝比方才還要難看幾分,“仙尊,你是如何教徒的!”他氣得捂胸口,仙尊垂眸,心中氣憤。
一條性命不及那神仙的名聲,朱雀氣得眼睛瞪著兩人,身上也不痛快。
大殿之內,天兵天將低垂著頭,朱雀瞪著兩位,仙尊在天帝審視下羞愧難當,正想辯駁,被朱雀打斷:“本座無法知天上的事,但女媧娘娘能知,若天帝不願還以公道,本座願與仙尊到娘娘面前對質。”
“好了,星君消消氣。”天帝可不想把事鬧到女媧娘娘面前,屆時他處事不公只怕要傳遍四海。天帝又瞪了一眼仙尊,他趕緊賠笑:“實在是小尊教徒不善,既然天帝言說處置不公,不知朱雀星君有何主張平此不公,小尊斷不敢言一個‘不’字。”
朱雀星君忽然向天帝一禮,“這筆賬自會由苦主來算,唯願陛下言行合一。”她從胸前拿出銅鏡,“銅鏡為證。”話畢,她振開雙翅,輕盈地飛走了。
蟠桃會眾仙齊聚,西王母娘娘居主位,天帝位於其側,忽然,天上竟颳起風,仙娥還感慨那個神仙不識相,還娘娘的蟠桃會,凰飛於空中,翅膀快速振動,外頭坐著的神仙還以為這是哪位仙子的特別登場,直到凰一路闖入主殿,守殿大將率領天兵天將,立即列陣,王母娘娘座前的賀蘭山神女,立即擋在娘娘面前。
千緣在空中振翅掃落幾個天兵天將。
王母覺著有些古怪,探身去看,發現凰緩緩落於殿中,坐騎青鸞仙君留意著王母娘娘的神色變化,好及時應變。
千緣一身紅衣帶著金羽,跪於殿中,“拜見王母娘娘,天帝陛下。”
各路神仙正欲動手,天帝也暗自幸災樂禍,“且慢,千緣有事要陳情。”千緣跪向王母娘娘的方向,“擾亂王母娘娘的蟠桃會,是我的罪過,但且讓千緣將冤情訴說,您說是不是?天帝陛下。”
天帝一個字都沒說,看了看西王母,她皺了皺眉,一旁的火神擠進來為千緣說話,“王母娘娘,小神知道她確有冤情,而且與開化無量仙尊,靈澤聖尊有關。”王母娘娘面色沒變化,仍不悅。太陽神看見古凰振翅實在漂亮,他平生最是喜歡這些,便為千緣說句話,“王母娘娘,您就當她是為賀蟠桃會,到這天上一舞吧。這古凰也是您那個時期來的不是?”自從火神一開口,殿內便開始議論紛紛,天帝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仙尊還在許願王母娘娘發怒。
西王母擺了擺手,示意肅靜,“本座可以聽你一言,只是沒有拜貼私自到蟠桃會也該罰,若你真有冤屈,眾仙在此,不單是本座,他們也都會為你做主。”
“王母娘娘所說,千緣認罰,”她向西王母一拜接著說道,“當初,朱雀星君託我庇護西南子民,許我位列仙班,之後我便託生凡胎,在人間度日。”
當她說到朱雀時,大殿內氣氛緩和不少,青鸞仙君笑著看向西王母,好似在說,擾亂蟠桃會也就朱雀星君做得出,王母娘娘看一眼青鸞並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