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還會搬救兵。
搖曳著尋常扇子,那扇子一面寫著除一不二非三,一面寫著否四去五莫六。
再見面,鳳狐琪娘又是另一副打扮,發全然束起,扎做兩高髻,兩條絨毛帶子纏繞往上纏繞再垂下。髮髻背面別兩個紫花簪垂著圓珠流蘇,正面插著幾支珠釵。
一身紫色衣裙飄然,袖口恰到好處,容下手後稍顯寬鬆,只是少幾分飄逸。袖口處刺繡著稀奇古怪的紋理做成黃色的圍邊。肩膀連線胳膊處繡著生長的牽牛花,藤蔓纏繞蔓延著。
腰處是由幾朵黃色絹花與珍珠連線成的雙鏈並行為腰鏈。原本還有一個黃色香囊,議事用到取下來了。
裙間繡著兩朵牽牛花,伴著幾片葉子,由同樣的黃色紋理連起來,與袖口呼應。腳上套著一雙薄底尋常的紫色繡花鞋。
“真是一出好戲。”只見她化紫塵,現於歐陽雨澤身邊,她對著王守擎恭敬行禮,笑道:“在下鳳狐琪娘,見過各位。”鳳狐琪娘此時餘光撇到賀子蘭,笑意更濃了,她也聊到鳳狐琪娘會到,仍放空不多事。
“鳳狐琪娘,你有何貴幹?”王守明想趕緊把她打發走,畢竟一早便知道這隻狐狸,還偷摸跟蹤過。
“我便說這樣一出好戲,卻你這嘉賓怎麼成呢?”賀子蘭見鳳狐琪娘到來了精神,她卻不看賀子蘭。
鳳狐琪娘沒想到自己怎麼出名,無奈看向旁邊兩位,只得明人不說暗話:“不知我妹妹做什麼得罪了你?”她用扇指了指王守擎,她自然知道得罪的是他堂弟,但能做主放人的卻是他。
“她是你妹?”一向橫衝直撞的王守昆,突然冒出來這一句無用話。隨即被王守擎瞥一眼,便不再說話,“好得很,她偷盜寶貝,你要知道你們妖是不配講王法的,識相些便滾。”
鳳狐琪娘樂出聲,耳邊傳來歐陽雨澤的聲音,“我們真的未行偷盜之事。”他不想舔王家,現在鳳狐琪娘到,自然要趕緊尋求庇護。可在外人眼裡是首鼠兩端,俞薴夜亦如此認為。
王家幾個聽她笑和歐陽雨澤說的話,想罵人,但賀子蘭在此,誰知道她怎麼想的,還是交由王守擎決定罷。“偷盜?真是稀奇事,我的妹妹什麼寶貝得不到,王道長又有什麼寶貝呢?”鳳狐琪娘扇子拂了拂帶來一點微風,帶點戲謔的笑,“莫不是,靈鑽吧?”
“是。”王守擎順嘴說出去了,反正鳳狐和狐族王室關係極差。
“我有一鏡或可幫王道長斷案。”鳳狐琪娘現出幽現鏡,賀子蘭皺了皺眉,“您瞧瞧吧。”
幽現鏡中顯現出,兩隻貓妖暗中撬動王家,勾引道士,隨後趁著輪替的人是熟人便悄悄進入石洞,之後還被那幾個道士包庇逃走。一個個片段看得王守擎心口氣不暢。
“至於他們兩個嘛,”鳳狐琪娘又看向旁邊兩位,衝俞薴夜笑了笑,她亦點點頭,隨即悄悄破開鎖鏈。“他們只是途徑,碰上被你們自己人包庇的賊罷了。”
鏡子在鳳狐琪娘手,她知道怎麼操作最能洗清,只放片段,俞薴夜和歐陽雨澤打死打傷那兩賊。
“你還真能偽造,不過幻術而已。”王守擎表面不屑一顧,心裡氣死,王家真得好好整治一下了。
隨著他的話,幾個說話人嘰嘰喳喳地爭辯,盡說些無用話。甚至有的辱罵鳳狐琪娘,外貌性格之類的,她沒在意,不過那人卻遭到賀子蘭怒視,被逼收斂。
“呵哈哈,這面鏡子乃我師父所造,可顯現大概過往,王道長是不是要多看些才能信服。”鳳狐琪娘隱去鏡子,王守擎一句不必了差點脫口而出,“事實究竟如何,你王道長心中有數,我看王家不僅不尊律法,還自欺欺人。”
鳳狐琪娘就喜歡看他們惱羞成怒的樣子,腦子跟不上嘴時更好笑。“我記得,靈鑽是狐族特有吧?你說是不是,蛇君。”她又轉頭對歐陽雨澤說:“還不快起來。”
歐陽雨澤趕緊起來掃掃灰,跟俞薴夜小聲說話,似乎笑話著王道士們。她跟進他的話題,一時忘卻方才的處境。
既然被鳳狐琪娘點到,賀子蘭只得站起來,“正是,琪娘,我還知道點他們偷運東西的內情。”
王守擎沒想到自己請的貴客也咬自己一口,一時不知怎麼應付。“信口雌黃,簡直是信口雌黃,鳳狐琪娘,你從頭到尾沒一句真話!”王守明率先出擊,他就坐賀子蘭前邊。
“你也配直呼她的大名!”賀子蘭不想管那些嘰嘰歪歪,她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王守明幹懵。“王道長,桐洲府的事我也知道了。”鳳狐琪娘牽起她的大手。
王守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