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幼小的心靈烙下了深深的恐懼。
而趙皋,全然不顧眾人的反應。
他那張堆滿諂媚的臉看向高臺之上的女帝,用那尖細刺耳的嗓音詢問道:“女帝陛下,您看我這樣可還行嗎?”
武明月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對此很滿意,輕聲吐出兩個字:“不錯。”
這簡短的回應如同給趙皋注入了一劑強心針,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陛下,我肯定會更加賣力的!” 說罷,他扭過頭,面向趙世恆,嘴角露出令人膽寒的得意一笑。
“啊!!”
趙世恆被掐住,脖子骨徹底折斷。剎那間,鮮血如洶湧的噴泉般從喉嚨處噴湧而出,那血柱衝得極高,在空中濺散開來,如同一朵綻放的血花。趙世恆的身體劇烈顫抖,不受控制地抽搐著,他的雙眼瞪得極大,眼球彷彿要從眼眶中脫出,裡面滿是痛苦,嘴巴大張,卻因劇痛而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幾聲微弱的 “咯咯” 聲,像是生命最後的掙扎。他臉上一行血淚從眼角滑落,其悽慘之狀,讓在場之人無不側目,心生寒意。
此時,趙子靈目睹爺爺趙世恆遭受這般慘無人道的折磨,內心的憤怒仿若洶湧澎湃的海嘯,瞬間衝破了理智的堤壩。
他雙眼通紅,仿若燃燒的炭火,那熊熊怒火從眼眸深處瘋狂湧出,似要將眼前這罪惡的一切燃為灰燼。原本青澀稚嫩的臉龐此刻因極度憤怒而扭曲變形。
“混賬!!!”
趙子靈不顧一切地拼命掙扎著,衝著趙皋大吼:“有種衝我來,畜生!!” 那聲音化作一道怒吼,幾乎要噴出火來。
武明月居高臨下地目睹著趙子靈的憤怒爆發,那稚嫩的反抗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場不自量力的鬧劇。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刺骨的冷笑。緊接著,她輕輕抬起那纖細修長、看似柔弱卻掌控著生殺大權的手指,朝著趙子靈的方向輕輕一點。
剎那間,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靈力如同一道離弦之箭,精準地落在了趙子靈的頭顱之上。
只聽 “砰” 的一聲巨響,趙子靈眼睛瞬間睜大,然後頭顱瞬間如同一個破西瓜,轟然爆炸開來。破碎的頭骨四處飛濺。紅白相間的腦漿混合著溫熱的鮮血,瞬間向四周濺射而去。
趙子靈那原本充滿生機與勇猛的身軀,直挺挺地向後倒去。他的雙眼還圓睜著,只是那生命的火花卻已永遠熄滅。
“子靈!” 這時候趙家眾人目睹這一幕,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他們的呼喊聲撕心裂肺,飽含著悲痛與絕望,但是他們已經被女帝強大的力量死死鎮壓,無法起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子靈慘死,卻無能為力。他們只能用那絕望的大吼來發洩心中的憤怒。
“不……”
“子靈,不……”
那吼聲中飽含著對女帝的悲憤,卻也只能化作這無力的掙扎。
武明月見狀,臉上的冷冽愈發濃烈,她對這一切的悲劇都視若無睹,這只是她邁向權力巔峰的一場微不足道的墊腳石罷了。
趙家人必須死,而且是轟轟烈烈的死,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那種。
這,就是她的目的。
隨即武明月對趙皋下達命令:“繼續折磨趙世恆,直到他承認,他們家族全部都是廢物,並且,他的女婿林玄,也不過是一隻廢物為止。”
“是,陛下。”趙皋聽到女帝的命令,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他連忙彎腰點頭,恭敬地回應一句。
隨後迅速轉身面向身後的幾個下人,高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去,把炮烙刑具從天牢中取出來!”
“是。”幾個下人聞言,立刻手忙腳亂地行動起來。不一會兒,一副散發著陰森寒氣的炮烙刑具便被抬了出來,那刑具由精鐵打造而成,上面刻滿了各種神秘而又邪惡的符文。刑具的兩端被燒得通紅,散發出熾熱的高溫,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熱浪扭曲得模糊不清。
這真是臭名昭著的炮烙之刑。
炮烙之刑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它主要的刑具是一根銅柱,行刑時先將銅柱燒得通紅熾熱。受刑者會被強迫捆綁在燒紅的柱子上,身體與高溫的柱體接觸,面板瞬間就會被燒焦,讓受刑者會產生難以忍受的劇痛。受刑者會在極度的痛苦中掙扎死去,是一種讓人聞之色變的酷刑。
而且趙皋在組建東廠的時候,還把炮烙改裝了,改為使用三味真火燒紅銅柱,讓銅柱的痛苦程度增加了十倍不止。即便是血海境巔峰的高手,也不一定扛得住那種痛苦的折磨。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