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語氣顯得極其憤怒。
整個人青筋暴起。
這還是他穿越過來之後,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失態。
當然,這都是他裝出來的。
就是為了讓許時薇看到自己的不滿。
出氣只是一個附帶的條件。
否則現在以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這死太監還沒有資格讓自己發這麼大的火。
“老子還沒有見過這麼沒有眼力見的狗,真他媽的操你姥姥的!”
裴清一邊罵著,一邊直接手腳並用往虞正奇身上招呼。
連含媽量極高的‘家鄉話’都不停地往外蹦。
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虞正奇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機會,直接就被盛怒下的裴清打得失去了力氣。
只能蜷縮著身體捂著肚子不停地哀嚎。
“他媽的,你這條老狗還挺硬氣的,這都不求饒!”
裴清一邊罵著,腳下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虞正奇咬著牙,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之前裴清打他耳光的時候,他還敢對裴清呲牙。
主要是覺得裴清也就敢打一下耳光而已。
畢竟自己是陛下身邊的紅人。
裴清又是陛下的舔狗,再過分的他也指定不敢做。
所以今天對裴清的態度,一方面是一直看不起裴清,一方面就是心中記恨著裴清,想要找回點面子。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裴清這次先是一巴掌給自己打翻在地,然後直接對自己下狠手。
現在自己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了。
“怎麼回事?”
遠處,黃巢等人正往裴清這邊走,遠遠的便看見裴清一巴掌把虞正奇扇翻在地,然後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頓時都是驚訝無比。
他們都知道這死太監是如今女帝便是的紅人。
大小事務全都由他來傳達。
以至於現在的餘正奇真就是除了女帝誰都不放在眼裡。
對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可現在裴清居然直接把人往死了打。
這讓他們怎麼能不驚訝?
“還用說嗎?肯定是這死太監惹了少將軍,少將軍在教他做人呢。”
黃巢冷哼了一聲。
本來女帝不讓他去禦敵,他心裡就有氣。
看到裴清暴揍這個死太監,甚至都想上前和裴清一起揍這死太監了。
只是他知道,自己和裴清不一樣,裴清隨便打,打死了最多受點處罰。
從這段時間來女帝對裴清的態度便能看出來。
但是自己不一樣,自己雖然是將軍,可在這朝中說話分量還沒這死太監重。
要是揍了他,以後可有自己好果子吃的。
黃巢雖然是個糙漢,但還是能第一時間便想到這一點。
“真的嗎?”
旁邊一位之前和裴擒黃巢他們一起喝過酒的武將聽到黃巢的話,臉上的詫異變成了解氣的笑容。
那幸災樂禍的樣子著實滑稽。
“各位將軍,你們說少將軍繼續這麼打下去,會不會把人打死了?我們要不要去勸一下?”
“勸什麼勸?不過就是個仗著陛下的信任狗仗人勢的宦官閹狗罷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少將軍把他打死才好!”
身邊的同伴嗤之以鼻。
看著裴清痛揍虞正奇,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恨不得自己也能上手。
“本將是擔心那宦官的死活嗎?”
那名說要去勸架的將領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本將是擔心少將軍被陛下責罰!”
這話一出,那些人這才反應過來。
是啊,雖然裴清身份高貴。
可他現在和女帝的關係很僵,這死太監畢竟是女帝的人,要是把他打死了,到時候女帝怪罪下來,就算是不會傷到他性命,女帝對他的意見也更大!
現在的裴清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可是自己人。
他們可不想看到裴清吃虧。
“對對對,快走,去勸勸少將軍,讓他不要踢要害!”
“什麼狗屁要害,這死太監不是都閹了嗎?”
一個將軍嗤之以鼻。
······
幾個人一邊在鬥嘴,一邊匆匆往裴清的方向跑了過去。
特別是刀疤臉黃巢跑得最快,一邊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