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馬超殺了個人,心裡的怒火這才平復了一些,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扯著脖子大聲喊了一句。
很快,好幾個下手衣裳不整從四面八方跑了過來。
他們也被那一聲巨響給嚇得不輕。
聽見馬超的喊叫,匆匆便跑了過來。
“到底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馬超青筋暴起,憤怒無比。
只是這些人全都和他一樣。
現在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馬超這才想起,剛剛被自己砍了腦袋的守衛曾說裴清帶著很多人來了。
他又怒聲問道:“裴清到這裡來幹什麼?”
又是一陣寂靜,誰都不知道發生了發生。
只是聽到裴清的名字,所有人都是一陣害怕。
畢竟裴清的名聲可不好。
而且他們都知道裴清和馬超有矛盾。
現在裴清帶人來這裡,他們也不會好過。
“給老子抄傢伙!”
見還是沒有人能解答自己的疑惑,馬超大聲喊了一句,然後舉著手中的大刀便是朝著外面而去。
只是還不等他走出多遠,裴清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不遠處。
身後呼呼啦啦地跟著上百人。
一下子就把馬超房間門口的院子給站滿了。
這馬府不如裴府大,馬超的院子自然也沒有多大。
裴清帶來的一百親衛就足以把馬超房間門口的院子擠得水洩不通。
“裴清!你來這裡幹什麼?”
馬超看著裴清身後舉著大刀、弓箭的裴府府兵。
怒氣上湧。
心中卻是也湧過一絲恐懼。
裴清現在可不比從前,從前的裴清唯唯諾諾,誰都能欺負。
可這段時間,裴清殺人不眨眼,已經殺了很多人了。
現在他氣勢洶洶帶著這麼多人直接闖進自己府中,他心中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
“幹什麼?”
裴清呵呵一笑,看著眼前的馬超和身後十幾個拿著棍棒的下人,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裴府和他們不一樣。
裴府是這京城中除了女帝之外,唯一可以養兵的勢力。
而且還能給府兵配備甲冑和武器。
現在兩撥人員站在一起,區別一下子就顯現了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馬超父子多次想要殺自己,但是隻敢用陰招的原因之一。
就算他們手下的勢力再大,但也只能藏在暗處,一旦拿出來,那就是謀反。
可裴府不一樣,哪怕這段時間,裴清天天帶著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親兵,那也沒有人多想。
畢竟這是護國大將軍府邸特有的權利。
皇權特許,誰都沒有話說。
而這些父親裴飛虎留下的府兵現在也成了自己最大的倚仗之一。
裴清目光嘲弄,看著馬超道:“自然是來殺你的,難道還能是來給你拜年的?”
“什麼?”
馬超都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殺自己?
“裴清,你只不過是一個廢物,一個二世祖而已,你怎麼敢帶著這麼多人擅闖我馬府,你這是想造反嗎!?”
馬超聽到裴清的話,頓時冷汗直流,他用手中的大刀指著裴清大聲質問。
用以掩飾心中的緊張。
“哈哈,什麼叫擅闖?你們馬家父子通敵賣國,罪無可赦,本將軍這是為陛下分憂,剷除奸佞,這等利國利民之事,實為大善!”
裴清一臉的不屑。
這馬超的行為在他看來,只不過就是垂死掙扎,絲毫沒有讓他殺人的心思動搖。
“裴清,你在亂說什麼?你這是誣陷,我要讓我父親讓陛下彈劾與你!”
聽到裴清的話,馬超終於是急了。
臉上全是驚慌之色。
看著裴清大聲狡辯。
他還試圖用馬明德的身份來壓裴清:“我父親可是朝堂重臣,一品命官,堂堂禮部尚書,你這樣帶兵闖入府中,可是死罪!”
“呵。”
聽見馬超那威脅的話。
裴清冷笑一聲。
然後不屑地看著馬超:“沒有想到你還知道馬明德是朝廷命官啊?”
說著,他又嘲諷道:“既是如此,你們父子還敢通敵,是想玩九族消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