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一愣,這女人,剛才還一口一個裴愛卿,現在說到賞賜,又換成裴清了。
還真是反覆無常。
他現在心裡並沒有放鬆多少,畢竟女帝這性格,他可不認為她真的會給自己什麼獎賞。
只要不弄死自己,讓自己有時間把現代的一些東西帶過來就足夠了。
女帝目光掃在一群大臣臉上,沒有人說話。
大家都和裴清一樣,他們搞不懂女帝心裡的想法,都不敢貿然說話。
見沒有人回應自己的話,許時薇目光又回到了裴清臉上:“裴清,既然各位大人和朕都沒有想好要給你什麼賞賜,你自己可有什麼想要的?”
“微臣沒有什麼想要的,能為陛下分憂就是臣最大的榮耀。”
,!
裴清拱了拱手,還是之前那句話。
他可不敢真的開口和女帝要什麼東西。
“不行,必須說,要不然朕會被這天下人扣上言而無信的帽子?”
許時薇臉色微變,似乎對裴清的這句話極其不滿。
這讓裴清心下又是一沉。
硬要自己說,自己要怎麼說?
這他媽明顯就是一個圈套來著,不說還不行?
想著,裴清額頭汗珠直接滴了下來,原本不算太熱的天,讓他連後背都打溼了。
特別是看到寧承平等幾人眼中那幸災樂禍的神色,裴清心裡更加沒底。
突然就想起了剛剛來這裡的路上,餘樂陽告訴自己的事情。
現在寧濤醒了,女帝肯定會審他。
說不定是從他那裡聽到了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現在想要透過詩會的時候敲打自己。
想到這裡,裴清心中不由一陣後怕。
要是今天自己沒有拿到詩會的魁首,估計現在就危險了,女帝也不是這麼旁敲側擊了,可能會直接對自己動手!
裴清汗毛直立,不知道女帝想要幹什麼,但是始終不說話。
片刻之後,女帝見裴清還是不說話,輕輕一揮手,這才又開口:“既然你自己想不起來,朕也想不出來,那便把李家在京城的產業賞賜給你吧。”
裴清:······
眾大臣:······
女帝這話一出,空氣彷彿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從紈絝到擁兵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