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攻慶國的準備,也有可能因為今天他的發言改變主意。
從而真的對慶國出手。
女帝肯定也知道這個道理,萬一她不想得罪乾國,極有可能直接把餘樂陽這個‘挑撥’兩國關係的人給直接抓起來。
要麼交給乾國,要麼直接打入死牢,以向乾國表達自己的態度。
所以餘樂陽雖然身居高位,但是說出今天這樣的話,確實是大忌。
可以說是冒著殺頭的危險。
這讓餘樂陽在裴清心目中的形象都瞬間高大了起來。
與此同時也對於樂陽的處境擔憂了起來。
他抬頭看著女帝,隨時準備開口。
要是女帝要怪罪餘樂陽,就算是冒著危險,他也要為自己這位叔父求情。
只是讓裴清和所有官員都意外的是。
哪怕餘樂陽的發言如此讓人出乎意料,但是女帝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變化。
反而是平靜的看著眾人,貝齒輕啟,威嚴的聲音再次傳進所有人耳中:“嗯,那其他愛卿又有何高見?”
“陛下,臣以為這件事餘丞相過於武斷,少將軍並不能代表我大慶,這只不過就是一件小事,沒有必要上升到國與國的層面。”
李光政往前走了兩步,同樣拱手出聲。
此人一直是堅定的和平派。
現在又聽見餘樂陽把裴清抬高到了慶國臉面這樣的高度。
一時間再也忍不住。
原本他就和裴清有些矛盾。
自然看不得裴清被抬到如此高度。
而且慶國和乾國開戰,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事情。
倒不是有什麼異心。
主要是兩國實力相差太大。
慶國和乾國開戰,沒有任何的勝算。
這是所有人公認的事情。
女帝還未說話,餘樂陽卻是轉身看向李光政,直接開口反駁:“李尚書,這裴少將軍一方面是我大慶護國大將軍之子,一方面又是陛下未婚夫婿,若是連少將軍都無法代表我大慶臉面,敢問這大慶,除了陛下之外,又有何人有這個資格?”
餘樂陽神情不善,一改往日和善平和的態度。
語氣也是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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