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是為了剽竊他作的詩,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簡直就是對自己莫大的羞辱。
“我只是說句實話罷了,如果張院長怕了,現在就能認輸,按照賭約辭去官職告老還鄉就是,大可不必在這裡狺狺狂吠,丟人現眼!”
裴清臉上嘲諷之色未變,說話卻是一句比一句更氣人。
這話不僅僅快把張茂德氣得捂著胸口像是一隻炸毛的貓,就連那些文官也是氣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剛剛女帝的話提醒了他們裴清的身份,他們非要上前撕爛裴清的嘴不可!
“好好好,既然如此,老夫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
面對裴清的伶牙俐齒,這自詡文壇大家的張茂德最終還是繃不住了,身體猛地一甩,甩開了扶住自己的兩位同僚,長袖一揮,來到小太監剛剛安放好的案檯面前。
拿起毛筆,微微思索片刻之後,揮筆在白布上面開始題詩。
裴清這才發現,如今自己所處的這個世界,科技極其的落後,連白紙都還沒有發明出來,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既然連紙都沒有,布料的質量卻是好像還很不錯的樣子。
看來這和自己那個世界的古代科技走向極為不同。
自己以後要是想要搞錢,確實可以往這些方面靠攏一下。
張茂德下筆很快,不多時,就能模糊地看見他面前的白布上面寫了不少的字,只是他看不清具體的內容,他也沒有興趣知道。
“少將軍,你怎麼還不動筆?”
見裴清還是站在原地,根本沒有一絲動筆的樣子,身後的一名武將不由急了起來,開口提醒道。
“不急,不急,這不過是小場面而已,對於本將軍來說,只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罷了。”
裴清臉上帶著笑意,對著說話的武將淡淡的說了一句。
臉上的囂張一覽無餘。
他知道,現在自己走的路線就是囂張、紈絝,自要讓所有人都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次便是絕佳的裝逼機會,他又怎麼會放過。
聽了他的話之後,一眾武將臉上全是失落之色。
在他們看來,裴清這就是放棄了,只不過沒有人能想通,裴清為何要作死?
好好活著難道不好嗎?
文官一脈,看見裴清這副樣子,全都面露鄙夷之色,心中全都在暗想等下陛下和裴清退婚之後,他們要怎麼樣出口羞辱裴清,以此來討好左丞相和張院長。
“陛下,微臣寫完了。”
就在這時,張茂德停下手中的筆,放在硯臺之上,微微對著許時薇拱手。
許時薇沒有說話,一直站在張茂德邊上的兩個小太監連忙上前拿起案臺上的白布,一人一邊,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許時薇面前。
許時薇看向白布之上的詩詞,緩緩開口,輕聲念出了上面詩句:
“千年古域立東方,
歲月滄桑志未央。
五嶽巍峨撐浩宇,
江河奔湧韻悠長。
雄關漫道驅賊寇,
熱血英魂衛土疆。
且看今朝興偉業,
繁花盛景韻悠揚。”
唸完,一眾大臣紛紛臉色敬佩地看向張茂德。
而張茂德似乎很是享受眾人的這種目光,頭顱高揚,臉上帶著傲然的笑意。
“眾愛卿覺得張院長此詩如何?”
許時薇臉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這詩明顯就是歌揚如今大慶在自己治下國泰民安的現狀。
這讓她心中大喜,再也掩飾不住。
而一眾大臣都是察言觀色的高手,又怎麼能看不出女帝臉上的興奮之色?
紛紛拍馬屁道:
“張院長這首詩實在是太符合當下我大慶的國情了!”
“是啊,大慶在陛下的帶領之下,日漸強大,這詩實在是好啊,足以以此詩來激勵我大慶子民,流芳百世了!”
“且看今朝興偉業,
繁花盛景韻悠揚。”
一名文官搖頭晃腦,大聲重複著最後的一句,臉上全是振奮之色:“這不就是如今我大慶最好的寫照嗎?好詩啊好詩!”
就連不懂文墨的武將聽了這首詩,也覺得寫得確實好。
只是他們越加擔憂了起來,裴清,必輸了······
“呵呵,不錯,不錯,不過還是差了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