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飛三人一轉頭,只見公孫侯帶著喬大餅等四個衙役,手持水火棍站在身後。
還有陳發財也站在一旁,目光閃爍地看著。
三人嚇得魂飛魄散,黃大飛最快鎮定了心神便解釋說:
“我們...我們是陳少爺帶過來玩的,鑰匙...鑰匙也是他給的。
我們...我們並沒有偷東西的意思。”
恰好這時,陳不凡勒著褲腰帶走了過來,黃大飛也彷彿看到了救星,撲過去拉住他就說:
“大人,這位陳少爺可以作證,我們真的是他邀請過來的。”
陳不凡點點頭,一本正經地看著公孫侯說:
“是的,大人...”
三人高興不過一秒,陳不凡便話鋒一轉說:
“昨天這位大飛同學慫恿我偷我爹金庫的鑰匙,然後偷了我爹的錢,還要交給他掌管。
我本來不想,但是他軟磨硬泡我也只能覺得有道理。
今天他真的就跟我回家來了,我讓他幫我看一下鑰匙。
沒想到我上個廁所的功夫,他們就這麼著急了。
飛哥,你要是再等等,讓我來開門偷,這偷竊的罪名不就在我頭上了。
哎呀,我就說你太心急嘛!”
公孫侯見陳不凡說得坦誠,也不知道他是裝傻,便信了。
“黃大飛,你們三人若是能坦白,本大人自會從輕發落。
否則大刑伺候!”
黃大飛三人嚇得當場就下跪求饒。
“黃大飛、孫大胖、杜小元,你們三人不僅自己偷竊,還教唆別人偷竊,那就是罪加一等。
不過念在你們只是初犯,每人仗責20大板作為懲戒。”
陳發財聞言,高興地對著公孫侯抱拳感謝,並說:
“感謝大人英明神斷,令草民免受損失。
還有縣衙的弟兄訊息靈通,提前知曉有人將會來我家中行竊。
早早在此布好陷阱,守株待兔!”
黃大飛聞聽此話,立即轉頭看向孫大胖和杜小元,那刀人的眼神似是在問:
“是你們走漏的風聲?”
孫大胖和杜小元都搖頭否認。
不過,此時不是他們推卸責任的時候,而是受刑的時刻。
一陣陣慘叫聲,在陳家的後院響起。
等黃大飛三人離開陳家大院的時候,卻是各自的家人攙扶著帶回去的。
三人也自然是免不了被一番訓斥。
再加上三人過往的劣跡,自然他們各自的家人也是不懷疑他們的作為,甚至對他們的解釋認為是狡辯而已。
公孫侯拜別陳家父子之後,陳發財父子都桀桀發笑。
“我看你以後去書院,怕是會有不少麻煩了。”陳發財幽幽說到。
陳不凡無所謂地聳聳肩說:
“我無所謂,去書院只是走個過場。
不然平白無故就會讀書識字就滿腹經綸,傳出去會嚇死人!”
“你,滿腹經綸!”陳發財難以置信地看著陳不凡。
這個傻兒子是真的不帶一點謙虛啊!
“明年的鄉試已經可以開始報名了,剛聽公孫侯大人說的。
我已經讓他給你留了一個名額,你得準備一下...”
陳發財未說完,陳不凡便打斷說:
“鄉試就算了,我打算抽空進京都一趟,直接參加京試後參加殿試。”
陳發財更加吃驚了,一張嘴巴張得大大的。
“是你腦疾沒好,還是我聽錯了?
你要先考童生秀才,然後才是...”
陳不凡鄭重搖頭說:
“我是認真的。
童生秀才太簡單,一步一步來對我來說太費時間了。”
陳發財還是耐著性子說:
“乖兒子,你是有些能耐。
但是考狀元這麼嚴肅的事情,總得一步一步來,好高騖遠...”
“跟你說不通!”
陳不凡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哎,臭小子還挺有性格了!”
陳發財不滿地抱怨,無奈地搖搖頭。
李文儒說的話,陳不凡一直記得。
要想越級直接考狀元,除非立下不世之功,或者得到皇上的賞識破格重用。
這兩個路子,說來說去,都得凸顯自己。
要凸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