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肖蓉兒被父王帶離時,那場景可謂驚心動魄啊!我記得她當時拼命掙扎、反抗,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放開我’。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試圖讓父王改變主意,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甚至,父王竟然被她激烈抗爭的模樣所吸引,愈發覺得這個女子與眾不同。
只是,誰都沒有料到,肖蓉兒竟會手持利刃,刺傷父王。父王一怒之下,下令將肖蓉兒賞賜給了手下的侍衛們。
那些侍衛們得到命令後,一個個猶如餓狼撲食一般,對肖蓉兒展開了慘無人道的輪番凌辱。可憐的肖蓉兒,就這樣在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中香消玉殞……”帕爾哈堤面無表情地講述著這段往事,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而一旁的馮玄知則靜靜地聆聽著,隨著故事的進展,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能夠深切地體會到肖蓉兒當時所承受的巨大痛苦與折磨,以至於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雙眼也逐漸泛起了紅色,情緒激動得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就在這時,帕爾哈堤突然話鋒一轉:“說實在的,肖蓉兒就是一個不識時務的女人。要知道,當年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著爬上我父王的床榻,成為他的枕邊人呢!可她倒好,偏要故作清高,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來。哼,真是自討苦吃!”
馮玄知聽聞此言,面色瞬間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只見他怒不可遏地大步向前衝去,一把死死抓住帕爾哈堤的衣領,那雙手因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著。
“住口!不許你如此汙衊蓉兒!”馮玄知咬牙切齒地怒吼道,聲音震耳欲聾,彷彿整個空間都為之顫動。此刻的他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然而,面對馮玄知的盛怒,帕爾哈堤卻只是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那雙狹長的眼睛裡閃爍著輕蔑與嘲諷,冷冷地回應道:“哼,肖蓉兒真是遇人不淑,若非你當年狠心將她獨自一人遺棄在那圖爾城,她又怎會落得那般悽慘下場,又怎會遭受到慘無人道的凌辱直至含恨而死。如今你竟還有臉在這裡惺惺作態地質問於我、甚至妄圖威脅我?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馮玄知,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其實這所有的悲劇根源皆在於你麼?”
帕爾哈堤這番話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馮玄知的心坎上,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立原地。腦海中不斷迴響起曾經與肖蓉兒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溫馨的畫面如今卻成了最鋒利的刀刃,一下下無情地割扯著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心靈。
一時間,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唯有馮玄知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許久之後,他緩緩垂下了頭,原本緊握的拳頭也無力地鬆開了。是啊,一切的確都是因為他自己,如果當初他能堅定地守護在蓉兒身旁,如果他不曾做出那樣絕情的決定,或許今日之事便不會發生......
見此情形,帕爾哈堤趁機猛地一甩手臂,掙脫開了馮玄知的束縛。他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領,然後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眼前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繼續譏諷道:“馮玄知啊馮玄知,事到如今,你總該清醒過來了吧?別再自欺欺人了!實話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看透了你這個人——表面上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實際上內心卻是無比自私冷酷。說到底,你才是那個親手扼殺肖蓉兒生命的真正凶手!”
馮玄知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身體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地杵在原地,心中懊悔和自責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而此時,狡猾的帕爾哈堤趁著馮玄知陷入震驚之中毫無防備,悄悄地繞到他的身後,手中緊握著一根閃著寒光的毒針,正瞄準馮玄知的頸後,準備給予致命一擊。眼看那根毒針就要刺破馮玄知的肌膚,深深刺入他的脖頸之際,一道黑影如同閃電般疾馳而至。
只聽“鐺”的一聲脆響,毒針瞬間被擊飛出去。原來是狼王鐧突然現身,以雷霆萬鈞之勢擊退了帕爾哈堤的陰險偷襲。
受到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帕爾哈堤連連後退數步,方才勉強穩住身形。當他終於重新站穩腳跟時,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愕得合不攏嘴——原本應該早已氣絕身亡的宋音塵,此時此刻竟然毫髮無損、安然無恙地站立在自己面前!不僅如此,宋音塵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還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要將他徹底吞噬。
“宋音塵?你……”帕爾哈堤結結巴巴地說道,臉上滿是驚恐與詫異。
“你們……你們竟然聯手設局來騙我?”帕爾哈堤如夢初醒,指著宋音塵和馮玄知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