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鬼樣子!”任彥晟聲音低沉地說道,臉上充滿了悔恨與自責。
“你們難道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馮玄知疑惑得問道,眉頭微皺,目光緊盯著任彥晟。
任彥晟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一開始,我們確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教會的活動看起來都是正常的宗教儀式和社群服務,我們也漸漸習慣並融入其中。然而,隨著時間推移,情況開始發生變化。”
他頓了頓,似乎回憶起那些痛苦的經歷,接著說:“直到有一天我和黃燁相繼出現呼吸困難,全身奇癢無比的症狀。我們才覺得聖光教或許並非一個普通教會。”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奈,彷彿回想起那段痛苦的時光讓他無法釋懷。馮玄知靜靜地聽著,心中對這個神秘的聖光教充滿了好奇和警惕。他繼續追問:“那後來呢?你們是怎麼發現聖光教的真正目的的?”
任彥晟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當我們的身體狀況逐漸惡化後,聖光教的真實面目終於暴露出來。他們不再像之前那樣溫和友善,而是變得冷酷無情。他們告訴我們,如果想要治癒這種怪病,必須聽從他們的安排,否則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