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古宅的驚險後,葉凌風和蘇瑤暫別清風老人,繼續在江湖中行走。他們的身影在山川河嶽間穿梭,表面上是悠然的江湖俠侶,實則內心都在思索著古宅中那神秘黑袍人的來歷與目的。那股強大而詭異的力量,始終如陰霾般籠罩在他們心頭,揮之不去。
這一日,兩人來到了一座名為清平鎮的小鎮。小鎮不大,卻充滿著煙火氣息。街邊的攤販叫賣聲此起彼伏,行人往來如織,一片祥和熱鬧。葉凌風和蘇瑤尋了一家乾淨的客棧,準備稍作休息。
剛踏入客棧,一股嘈雜的人聲便撲面而來。店內坐滿了江湖人士,他們的話題無一不圍繞著近期江湖上的風雲變幻。葉凌風和蘇瑤尋了個角落坐下,點了些飯菜,靜靜聽著眾人的交談。
“聽說了嗎?最近血影教又在四處作惡了。”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大聲說道。
“血影教?不是被清風老人和其他幾位前輩打壓了一陣子,消停了些時日嗎?”另一個尖臉的瘦子疑惑地回應。
大漢灌了一口酒,抹了抹嘴:“哼,那血影教行事詭秘,根本就沒被徹底剷除。他們蟄伏了一段時間,如今又開始興風作浪,到處搶奪財物,還殘殺了不少無辜百姓。”
葉凌風聽到“血影教”三個字,心中一凜。他與血影教曾有過過節,深知這個邪教組織的殘忍與邪惡。蘇瑤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伸手輕輕握住他的手,給予無聲的安慰。
這時,客棧的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踉蹌著走進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一進來便大喊:“救命啊!血影教的人在追殺我!”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一群身著黑色長袍、繡著血色骷髏標誌的人便衝進了客棧。為首的是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他手持一柄長刀,刀身上還滴著鮮血,眼神冰冷地掃視著客棧內的眾人。
“把人交出來,否則,這客棧裡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中年男子冷冷地說道。
客棧內的江湖人士們雖然心中憤怒,但面對血影教的惡名,一時也都不敢輕舉妄動。葉凌風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血影教眾人:“你們血影教濫殺無辜,今日還敢如此囂張,就不怕遭到江湖正道的圍剿嗎?”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敢來管我們血影教的閒事。小子,勸你不要自不量力。”
蘇瑤也站起身,輕撫古琴,琴音開始在客棧內瀰漫開來。這琴音看似輕柔,卻蘊含著強大的內力,讓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震顫。
“這位兄臺,我們與血影教的恩怨,與你們無關。只要你們交出這小子,我們立刻就走。”中年男子見蘇瑤的琴音不凡,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葉凌風冷笑一聲:“你們血影教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今日既然讓我碰上了,就絕不會袖手旁觀。”
說罷,葉凌風拔出長劍,劍身上閃爍著寒光。他的劍法凌厲,一招一式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中年男子見狀,也不再廢話,揮舞著長刀向葉凌風攻去。兩人瞬間戰作一團,刀光劍影閃爍,周圍的桌椅被紛紛砍碎。
蘇瑤則在一旁以琴音相助。她的琴音時而如疾風驟雨,擾亂血影教眾人的心神;時而如洪鐘大呂,給予葉凌風力量支援。在兩人的配合下,血影教眾人漸漸落了下風。
然而,血影教畢竟人多勢眾,而且他們的武功招式詭異狠辣。葉凌風在激戰中,手臂不慎被劃傷,鮮血染紅了衣袖。蘇瑤見狀,心中一緊,琴音也變得更加急促。
就在這時,客棧外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馬蹄聲。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群身著官府服飾的人便衝進了客棧。為首的是一位年輕的將領,他目光冷峻,掃視了一圈客棧內的情況後,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血影教眾人和葉凌風等人都停了下來,疑惑地看著這群不速之客。年輕將領走上前,看著血影教眾人說道:“血影教屢次作惡,朝廷早已下了通緝令。今日你們竟敢在這清平鎮行兇,簡直是目無法紀。”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哼,官府又如何?我們血影教可不怕你們。”
年輕將領冷笑一聲:“那就試試看。”說罷,他一揮手,身後的官兵們立刻將血影教眾人團團圍住。血影教眾人見勢不妙,想要突圍,但官兵們訓練有素,他們一時難以脫身。
葉凌風見狀,也趁機加入戰鬥。在他和官兵的夾擊下,血影教眾人紛紛倒下。中年男子見大勢已去,想要逃跑,卻被葉凌風一劍刺中。
“你們血影教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們的報應。”葉凌